么药,我想,你清楚得很。” 云朝一惊,瞳孔放大。 她不可思议地看向贝绍楼,又看向自己身上的衣服。 她身上……换了一套干净的睡衣。 “后来?贝绍楼,你说清楚,你不要说一半留一半。” “后来孤男寡女,你说?” “不可能,你骗我!不可能!”云朝情绪突然崩溃,眼角有泪水,“贝绍楼,你骗我!” 云朝接受不了。 “我有说什么了?”贝绍楼一副小人得逞的模样看着她,“没发生什么,你的衣服是回庄园后佣人换的,不过你身体里的药效还没有过。这种药有两种解决办法,一是吃解药,二是用男人。我让闻朗送了药来,喂你吃了三颗。” 云朝没作声。 她一时半会还没有回过神来。 “云朝,怎么不说话了?是怨恨我没有以身试药亲自帮你解?不过,我从来不做趁人之危的事。” 云朝冷睨了他一眼。 不是那种最坏的结果就好。 云朝有了一点力气,她从贝绍楼手里拿过水杯,一口气喝完剩下的冷水。 冷水压住体内的火,她将空杯子给他,一双眼睛里带着求助:“我还要喝冷水。” “我不是你佣人。” “……”云朝不做声了,低下头,也不肯求他半句。 僵持几分钟,最终,贝绍楼夺过她手中的杯子,默默去给她装了冷水。 惯的。 连半句软话都不会说,这脾气,真是惯出来的。 云朝还是不舒服,身体里像有一只兽在嘶吼,叫嚣……浑身像有蚂蚁在爬动……很难受。 她知道是什么药…… 贝绍楼刚端着水杯走过来,云朝抢过他手里的杯子,大口喝完冷水。 但无济于事,她浑身滚烫,难受得要命,就连眼里都是娇媚的水光。 “贝绍楼……给我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