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弹身子。
飞宴急忙跑过来蹲在沈南意旁边,摇着她的隔壁慌张叫嚷:“王妃不好了,王爷不见了!也没留书人不见了!”
“什么!”沈南意抬手拿掉脸上眼皮上的黄瓜片,猛地站起,“怎么还失踪了?”
“快啊!晚了再闹出来点事咱们可担待不起!”飞宴拉着沈南意在泰安客栈中到处寻找。
迎春客栈雅室内有淡淡地檀香,梁上悬挂白纱,柏安衍和一名男子落坐在窗边竹榻上,中间摆一竹矮桌,桌案上有沸腾的炉水。
伙计上前精心烹制清茶,几道工艺后,他将三杯茶分放主子面前,然后站在一旁。
柏安衍端坐,眼神总有一种能够看穿人的魄力,惹得对面男子坐立不安。
他却表现得云淡风轻,他端起茶杯,闻了闻茶香,轻嘬一口:“露水烹制新茶,味道果然不一样,这客栈的茶不错。”
“茶百戏也不错。”
柏安衍淡
淡地说,“齐公子可想好怎么回复孤?”
“你齐家开店也有几年了,可这交际的水平毫无长进。”柏安衍盯着齐居,言语之间带了几分冷厉:“依靠肃王府,可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
齐居放下茶杯,脸色难为情:“王爷您想做什么在下自然是拦不得,但我这个人做事也有底线,我劝您考虑清楚,这件事不比其他事,有一定危险。”
“当卧底这么危险的事,你一定要带南意去涉险吗?”
“沈南意是孤的王妃,就算涉险也有孤相陪,你在担心什么?”柏安衍眼神凛冽,句句犹如利刃,自带锋芒:“齐公子,你只需要做好孤要的人皮面具即可,其他的无须操心!”
齐居站起身,对柏安衍恭敬作揖:“小人只不过是个大夫,只是救死扶伤,至于做人皮面具这种事请恕在下无能为力,您真正应该邀请落座喝茶的人应该是易容高手。”
“你若不做,你母亲,孤只好继续安置在隐蔽之地。”
齐居猛地抬眸,上前急忙问:“王爷,你找到我母亲了?”
“孤再问你一遍,人皮面具,你做不做?”
“我做我做!什么时候让我见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