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小人先靠岸了。”
渔家撑杆划走,沈南意忽然又叫
住他:“渔家,你是怎么知道我的?我们好像没见过面啊?”
“姑娘我是没见过,但鱼市的小贩见过,我自然就知道了。”渔家笑意盈盈:“姑娘是还想问些其他的吗?”
“当然,渔家可知道鳄神会?”沈南意甩了甩袖子,凑上前去。
渔家脸上扬起一抹傲然:“小姑娘,这事你少打听。”
“我给您钱,就当买个消息怎么样?”沈南意从荷包中拿出一枚碎银。
渔家看见银子,克制不住内心想法,直接撑杆划过来:“姑娘,想知道鳄神会?那我就告诉你点秘密,那鳄神会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早些年还做些好事,现在就知道逼着百姓缴纳税银,还要鱼市上三成的鱼给鳄神,宝奉的百姓早就苦不堪言。”
“你们为什么不反抗,或者报官?”沈南意问。
渔家脸色凝重,慢慢坐下盘腿和对面船上的人交谈:“反抗要是有用的话,我们怎么可能还受制于人,而且谁要是不满鳄神会,就会被抓起来祭鳄神,反抗就是死路一条。”
“官府就那么点人,更是没用,他们根本就拿鳄神会没办法,反而处处制肘。”
渔家这边说着,抬手指向远处西南方向:“不用说别的,在这不远处的就有一处血池,池水都是用血色,谁要
是敢背后诽谤编排鳄神会,第二天尸体就会在血池里,亲属去认尸往往一具完整的尸体都拿不回去。”
沈南意和柏安衍听完都异常气愤,这等行径就是在滥杀无辜,草菅人命!
“我知道的就这么多,我就先走了,两位保重!”
渔家撑船迎着日光朝岸边划去。
“王爷。”
沈南意说话间就把渔网塞到他的手中:“听完他的话是不是更觉得这鳄神会该解决了。”
“此地鳄神你可知道是什么?”柏安衍反而对这个感兴趣。
沈南意耐心的说:“鳄神其实生活在水中的一种长着血盆大口的怪鱼,水上路上都能自由行走,生性残暴,食肉,也叫鼍,我猜此地供奉的应该就是在食人鳄。”
“没准这水中就是食人鳄,不知王爷敢捕鱼吗?”
柏安衍坚定地说:“当然敢,你看好吧!”
沈南意点头如捣蒜,鼓着掌看他撒网捕鱼。
可就在他使尽浑身气力将网撒下去的那么一瞬,船身剧烈摇晃,她就那样猝不及防地失衡,混乱中她抓着柏安衍的衣袖,将他也连带一起拽下栽进水里。
落水声巨响,惊飞盘旋飞舞在江面上的小萤火。
二人陆续浮出水面,柏安衍右手抓到鱼递到沈南意面前,脸上浮现笑意:“看吧,本王抓到了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