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这条鱼能出多价多少!”
“姑娘,这鱼市中的鱼摊那么多,您可以去买别家的,他们还能便宜给你,就莫要跟在下争了。”
沈南意用扇子指着韩启,嘴角扬起一抹微笑:“今儿,这鱼我是要定了。”
此话一出,飞宴将钱袋扔到卖鱼郎手里,然后带领仆役推着拉鱼桶的车就跑,几乎在用时,沈南意把手中的银票扔到天下,大喊一声‘天下掉钱了’,围观的百姓一窝蜂的蹲地上捡钱。
她转身拉着元夜也快速跑起来,飞宴在阻拦追兵为他们殿后,见他们没入人群之后,他分头跑向隔壁街去找巡城使。
场面顿时就陷入混乱,韩启带人在他们身后追,飞宴飞上屋檐去追鱼车,飞宴在街上跑看到护卫,于是在街上也飞上屋檐,阻止那名护卫前去追车。
鱼车在黑羽卫疯狂推跑时掉了一路小鱼,韩启沿着街上小鱼紧追不舍,沈南意和元夜在前面跑的上气不接下气,飞宴回头一看快要
追上了,大叫着:“王妃……怎么办啊,我们这是摊上什么人,买鱼遭到追杀的感觉。”
沈南意也顾不上回头看,一边蛇形跑一边撞翻路上的摊位给他们制造路障,等跑出西坊时,飞宴带着巡城使出现主干路上与沈南意和重婉汇合,见韩启的人追上来,沈南意指着他们喊贼人,然后巡城使带人就去抓人。
两伙人厮打在一起,总算是拖延到一些时间,沈南意扶着墙喘着粗气,回头得意看着不远处,感叹道,“跟本姑娘作对,你还嫩了点!”
“王妃,现在我们要怎么办?”飞宴顺着气,也看向身后。
沈南意撩拨一下头发,平静气息后,她辨了辨方向之后,指着西南方向说:“你去知府报案就说鱼市那恶霸被一个叫韩启的人收拾了,务必将那个韩启给我抓牢里好好反省。”
“是,姑娘。”飞宴横穿马路,跑进对面的巷道里消失不见。
沈南意松了一口气,若无其事的转身却没想到有人像鬼一样出现在她的身后。
她顿时大叫一声,吓得脸色惨白靠在墙上,伸手护在身前,怯弱地说:“这位公子,今日是我不对,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求别弄花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