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想谢西泽回不了英国,你就给我试试再接近他!”
时绥真的被他的表情激得打起了寒战。
在她印象里,傅时聿做事虽然尝尝不按常理出牌,但他至少有为人的底线,然而此时此刻他在说什么?
让谢西泽回不了英国,意味着什么。
时绥简直难以相信,“你这是要做什么?你是流氓强盗吗?一言不合就用武力权势解决?”
谁知男人淡淡的笑,“不然你以为男人为什么都喜欢权力,不就是用在这种时候?”
“你怎么会这样?”
“我哪样?”傅时聿低低嗤笑,像是在笑她的天真,“时绥,你无需惊讶,你可以再尝试触碰我的底线,然后看看我会做到哪样?”
“我要离婚。”
时绥看着他,很坚定的吐出这几个字。
男人却无动于衷的回视她,两人距离太近,近到可以看见对方眼睛里的自己,却无法看透对方的内心。
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抚慰着她的耳际,很深情的动作,然而他的语气确实薄凉的,
“离婚说太多次了,时绥,你该学会适可而止。”
“该适可而止的是你!说再多次我也要说,我要离婚!”时绥闭了闭眼,“傅时聿,我们这样有意思吗?彼此放手不好吗?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偏要自己哥哥的呢?”
傅时聿眼神闪过一丝阴鸷。
他的身体也因为这句话而变得僵硬。
随后他竟低低地笑开来,原本清朗的嗓音此刻却低哑得很是磁性,“为什么偏要自己哥哥的女人?因为我们是双胞胎,在娘胎里就是互相抢夺的。”
“在肚子里我抢不过他,出生后天生体弱,也许先天不足,老天爷也怜悯,竟让我比他命长,抢了他所有的一切。”
“既然生来就是互相抢夺的关系,那他的女人为什么不能抢呢?“
“何况,你怎么能算他的女人?你的第一次如何我可时记得清清楚楚。”
时绥听得气血上涌,扬手就要一巴掌甩下去,却被男人拦在空中,另一只手直接扣住她的手脑勺,重重地吻了上去。
时绥不断躲避,唇齿不断擦过他的,到最后变成了清晰的血腥味。
傅时聿停了下来,阴沉地盯着她的脸。
时绥冷笑,脱口而出,“你只有强吻这种手段了吗?”
说完,她忽然意识到什么就有点后悔,
果然,男人对着她一笑,笑一秒,整个人腾空而起。
时绥吓得脸色苍白,“傅时聿,你住手。”
然而男人置若罔闻,把她放到床上,人也随着压下来。
时绥下意识护着肚子,另一只手撑住他的胸膛。
想着他的脾气,她只好暂时服软,“我今天很不舒服。”
傅时聿垂眸,嘴角冷笑,“不想我碰就说身体不舒服,你不舒服下午还跑出去?怎么,对着谢西泽就不会不舒服,对着我就会!时绥,你还有其他招吗?”
“我真的不舒服!”
时绥咬着牙道,“傅时聿,你今天要是碰我,我一定不会原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