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闪花了您老的眼,结果,人家丢了只唇膏进来,你硬是没发现?”
苏毅鸿目瞪口呆,女人天生都是侦探吗?这现场还原能力也忒强了!
邱鹿鸣虽不相信男人会守身如玉不偷腥,但此刻并不疑心苏毅鸿,也知道他最初没说,是怕自己生气。“行了,记得回头好好刷车,回家吧!”
“你不生气吧?”
“不生气,相反,我很高兴你能如此坦然坦荡。你要是一直不说,让我心里憋着,才是难过。”
苏毅鸿长长地松了口气。
邱鹿鸣微笑着挥手在鼻子前扇了两下,她是真的不介意这种故意给人添堵的低能小伎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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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开学,苏毅鸿对邱鹿鸣说,要带她去参加了一个朋友聚会,放松放松。
所谓富易妻贵易友,前者且不论,贵易友倒是十分符合现实生活。不是说有权有势了就抛弃患难朋友,而是说随着身份地位的变化,原来的朋友会因失去共同话题,而渐行渐远。
邱鹿鸣虽未接触过苏毅鸿从前的朋友,但也知道他的朋友圈发生了很大变化。她乐意帮助夫君维护朋友和同僚的关系,她觉得这是她的义务。这个时代,再无诰命,但被人称呼一声嫂子或夫人,她也同样感觉暖心和荣耀。
出门前,苏毅鸿跟邱鹿鸣介绍说,这次是和两个朋友聚会,都带着家眷,他们年龄都在四十岁左右,一个是省军区的参谋,带着妻子来滨城旅游,一个是空校的主任,也带着妻子出席。
邱鹿鸣半开玩笑问:“是正牌妻子吗,别带些乱七八糟的,我可不作陪。”
“胡说什么,我的朋友可没人搞这些不清不楚的,一是纪律在,二是人以群分。”苏毅鸿表情严肃,邱鹿鸣看了一会儿笑说:“开个玩笑你急什么。”
“这是原则问题!”苏毅鸿依然严肃,“我还是那句,你赶紧跟夏无为断交!”
“夏无为是自由了些,可她一没脚踏两只船,二也没破坏家庭...好吧好吧,你别瞪眼睛,我慢慢疏远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