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的憋屈。
冷月儿摸摸酒盅儿的头,叹口气。
“师父,小舅没使劲儿打。”酒盅儿觉得可能自己真说错了,师父也不高兴了:“那个仙乐表姑小舅不喜欢,我也不喜欢,放心,我不喜欢的不会让她进莫家堡。”
“你还小不懂。”冷月儿慢慢又揉酒盅儿的屁股,酒盅儿看师父蹲下来,两个人蹭蹭头。
没见莫言,冷月儿奇怪,生气走了?
“你小舅呢?”冷月儿问,酒盅儿屁股不疼了,坐起来让师父坐:“哼!我才不理他。”
“莫三少走了好半天了,跟项可。”六子说:“项可临走还给酒盅儿留了东西,我差点给忘了。”
酒盅儿一听项可给他留东西,感觉拉着六子就走。
莫言带走了项可?
冷月儿感觉坏事了,莫言从来跟项可不亲近,他为啥带项可,是不是因为左秦的到来,他要跟左秦用项可交换八宝如意喜冠?
冷月儿脸色惨白的站起身,想到莫言送左秦时间够长,他们谈了什么?
莫言,你真是要急死我啊!
冷月儿转身往外走,酒盅儿抱着项可的褡裢跑进来:“师父!项可给你的。”
冷月儿听见褡裢里面小瓷瓶碰撞的悦耳声,项可临走惦记做的却是给她留下足够的血助她恢复。
她心里一疼,项可是无助的,莫言一定利用了他的弱点。
“六子,让冷青去找猴五,找项可,盯南阳王府,看见莫言也立刻回报。”六子应着跑了。
酒盅儿愣愣看着冷月儿,他感觉发生什么,但是他不知道小舅和项可咋回事:“师父,小舅怎么了?项可怎么了?”
“你小舅带走了项可。”冷月儿不知道怎么跟酒盅儿说这里面的复杂,酒盅儿看着冷月儿:“是不是小舅拿项可去换那个喜冠?”
酒盅儿和项可在后面窗户偷听了个半截,他不懂为啥项可能够换那个东西,但是他知道,项可一旦被左秦带走,他就永远离开中靖,永远也见不着了,酒盅儿就项可一个朋友兼跟班,他舍不得。
冷月儿只得点头。
酒盅儿接着问:“师父,您是不是不想让项可被他姨母带走?”
“是!项可不能被左秦带走,事关重大,并不是单单关系一个八宝如意喜冠,你小舅想简单了。”
冷月儿觉得跟酒盅儿说也是白说,她转身往外走,她要去南阳王府,找不到她就只得惊动黑甲卫,冷月儿做好了不惜一切代价找到项可的想法。
必须今天查到左秦和莫言行踪。
过了今晚,项可恐怕就找不回来了。
“师父,您别急,您那儿别去,我能找到项可。”酒盅儿拉住冷月儿,把褡裢往冷月儿怀里一塞:“您好好养伤,我今晚一定把项可带回来,如果暂时回不来,我就是带项可藏起来了,您千万别着急,项可一定不会被左秦带走。”
说完酒盅儿撒腿就跑,冷月儿一把没抓住,跟出门口:“酒盅儿你回来!”
“我说了师父,只有我能找到项可,就我知道项可藏哪里,师父您千万不要出门,不要着急,相信我。”酒盅儿喊着奔西边的客房,冷月儿跟过去,酒盅儿已经钻了地道没影了。
冷月儿知道酒盅儿和项可设计了四通八达的地道,冷青的地潜龙打通的,但是她就知道通隔壁院落的这一个,其他的就酒盅儿和项可最清楚,冷青都晕菜了,也就记了个十之八九。
冷月儿情急想跟进地道,外面传来六子的说话声。
冷月儿只得放弃跟酒盅儿,六子挨个房间找冷月儿,最后来客房正好冷月儿出来。
“有人送来一封信。”六子手里的信递过来。
冷月儿接过来往卧房走:“人呢?”
“是个小孩子说是有人给他十文钱让他来送,放下就走了。”
六子接过冷月儿手里的褡裢跟着进了房门,冷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