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次干嘛不叫我?”
冷月儿心里且了声,心里还是无法把他当成南阳王:“我怕吓着你!”
项可嘿嘿笑了,他竟然知道冷月儿调侃他,哈腰钻了有一半项可喊累了:“歇歇,腰断了。”
项可一屁股靠着坐下,冷月儿蹲下,看不见项可,光听见他呼哧带喘:“你上次爬的挺快的。”
“你是不是还生我的气。”
“有什么好生气的,就是吓一跳。”冷月儿平静的说:“真是想不到太子爷对你这么好!”
冷月儿竟然有为项可欣慰的感觉。
“为了大哥我的命都可以不要!”项可低低的说:“母亲走的早,皇兄比父皇还疼我。”
冷月儿嗯了声,她心里愧疚,项可为了她也不顾危险,这个项可天生赤子之心。
“那你还拿我当不当兄弟!”项可往冷月儿身边靠了靠,求保护的小心思。
冷月儿笑了:“你少来!你把我当什么?”
项可血一股脑儿涌到脑袋顶了,呼吸一阵子接不上趟儿,他嘴都哆嗦了,但是他惯于克制自己:“我拿你当姐啊!我从小没有姐姐,觉得很遗憾,很羡慕那些有姐姐打的。”
冷月儿没有笑,她知道项可故意逗她开心:“好!只要不在宫里那我就拿你当兄弟!”
项可又开心还有点心酸:“我允许你叫我可宝儿!”
冷月儿捂了下眼睛,可宝儿,这牙都酸掉了啊!
“那你不能让太子康误会,我们……”冷月儿不想打马虎眼,但是还是说不出口。
“我以后会跟皇兄说清楚的,今天我是故意的。”项可看着书呆子,但是有他的小心思,他想皇兄更多的偏爱给冷月儿,他帮不了别的,他就想冷月儿有皇权加持,关键时候多一份安全感。
项可知道只有让皇兄误会一点,冷月儿才会得到更大的庇护。
项可就想冷月儿好好的!
冷月儿忽然温润了眼窝:“项可,你有幸有个好皇兄,我冷月儿有幸认识你。”
“也更有幸,我是最有幸的!”
项可手指抓挠了一下土,他很想拉一下冷月儿的手,但是他克制住没有。
“那你可以告诉我你舅父项哑为什么几次三番要劫杀我?”冷月儿还是这个最难的问题推出来要项可面对,冷月儿语气尽量温婉:“他远在岭南川叶脉川的寒潭地洞,他怎么会跟我结仇?或者他受雇于谁?他为什么会跟八宝如意喜冠案扯上关系?这离着关山万里啊!”
冷月儿太纳闷这个事儿了,一直压在心里成了疙瘩。
项可最怕问的冷月儿终于问出来了,项可想自己为什么要巴巴的跟冷月儿一块走,多待一会儿再走不就免去面对这个难题了吗?
项可又开始绞手指,他开始结巴,脑袋也好像又不灵光了:“那个,他,他确实是我舅父,我小时候见过一次,母亲他们姐弟三个性格迥异,数最小的舅父怪异,我姨母说成年后的他们很少见面,自打母亲过世,姨母因为我也长在中靖,也是很多年没有见面,除非舅父出来,姨母说他修行的那个叶脉川那个寒潭地洞是个鬼地方,谁都去不得。”
岭南川,叶脉川,冷月儿忽然心惊肉跳一下,定国军也驻军岭南川。
冷月儿耐着性子听项可细说从头,她主要想知道结果,但是她不能打断项可。
“我也奇怪这件事,我真不知道舅父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就针对你,他很早的时候来过一次中靖,更不认识中靖人,他不可能认识你们,为此我问过姨母,姨母不告诉我。”项可觉得这件事他替舅父对不起冷月儿,这也是他拼命放血保护冷月儿的原因,他总觉得做的再多也欠冷月儿的。
“你舅父姨母是不是结识朝中大员?”冷月儿直觉项可没有撒谎或者隐瞒,所以只能侧面打听,希望有蛛丝马迹。
“舅父不可能,他就是痴于修行,我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