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挪不开眼睛了,冷月儿从未对身外之物如此钟情过。
太子康一看达到他需要的效果了,把这枚黑金龙牌拿出来,项可示意冷月儿伸手,冷月儿这会没有一点不好意思,后退一步伸手跪下。
冷月儿给足了隆而重之的仪式感。
太子康喜悦的将黑金龙牌放进冷月儿手心,凉滑的坠手感非常舒服。
“今亲赐中靖大龙牌与冷王府冷月儿,不计官身,不计名利,凭此大龙牌可调中靖所有军队,包括皇宫里的禁军亲卫,可先斩后奏文武百官,忤逆显赫之辈。”
哎哟!
冷月儿只觉得手心带着心情下坠,这份量沉啊!
“冷月儿领旨,自此兢兢业业不敢懈怠,断不敢滥用大龙牌徇私舞弊弄权误人!”
冷月儿惶恐,这权利太大了吧!自己无功受禄啊!
“太子爷,这无功不受禄,这大龙牌……”
“你可是救了我,等同于救了中靖啊!”
“但是……”冷月儿心说这功劳有点托大,里面还有老猫功劳,还有项可默默付出,好么,都算自己头上了,这惭愧啊!
“现在,你说我还能相信谁,谁还有这个能力,我这是保你也是保你大哥,也是保中靖不倒,这个难关靠你们了。”太子康更有一层意思,他赐大龙牌,感觉像是在下聘礼,可宝儿书呆子药痴,他得操心帮兄弟娶的美人归。
“皇兄只管装傻就好!”项可故意岔话题,不知道为啥他今晚上脑袋灵光了不少:“皇兄,这大龙牌是不是也能管我?”
太子康笑语:“冷月儿管你那用得着大龙牌!”
冷月儿发现这兄弟俩说话不对劲儿,咋好像捎带了自己,我去,可别是有什么误会吧!
不会啊!项可知道自己和莫言那档子事儿。
项可知道太子康监国之初就下召给项可请封南阳王,并且明白告诉满朝文武,他就可宝儿一个兄弟,除了皇上就只能他一个人可以管。
太子康防人之心有,他也怕有人利用项可生出事端,皇家多险恶他深恶痛绝。
所以,在中靖,项可是一种特殊的存在,他即可以不受宫廷礼节约束,也没人敢以南阳王拘谨他,他空挂着南阳王的王号啥也不管不问。
冷月儿就奇怪之前项可的庶子人设,现在想他是故意卖惨的,这个臭小子。
“你只管提防左秦姨母,她要是再行心把你虏去百越,我可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放任不管。”太子康又想起左秦这档子事儿,板起脸教训项可。
项可无可奈何的点头:“我不会跟她去百越的,皇兄放心。”
冷月儿可不想听这两兄弟闲话家常,她觉得该走了,她从袖口拿出一个手帕,里面是老猫给她的几颗还魂兰,她转手给了项可。
项可跟冷月儿心有灵犀,他一闻还魂兰的味道就知道,项可很高兴:“我也备了一些别的醒脑解毒的,加上你这还魂兰,一个月没问题,已经发现一个小黄门可疑了,相信很快……。”
“那就好,”冷月儿知道这宫中秘闻她最好不参与,太子康自有办法顺藤摸瓜。
项可看了看太子康,憨憨笑了。
“请太子爷务必小心!”冷月儿习惯性的事事操心,说出来自己不好意思笑了,眼前是有智谋的太子康,自己唐突了。
太子康笑了,冷月儿的秉性简直跟冷炎如出一辙:“我会的,我听可宝儿说了,在外多亏有你,有你我放心!”
冷月儿尴尬的笑笑,心想回头得跟项可得抖搂清这关系,这样误会下午可不好。
冷月儿走项可也不待了,太子康立马有了被兄弟重色轻哥的感觉,之前都是撵都撵不走的,现在巴巴跟冷月儿后头。
一直处于兴奋当中的项可哪顾得上太子康的感受,两人一前一后钻进密道,冷月儿居前。
“你咋发现密道的。”项可化身酒盅儿的碎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