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哑,左秦是兄妹或者姐弟!
冷月儿也是脑袋嗡嗡的,脑袋锈死了,血脉压制这么有内在联系的事儿居然没想到。
冷月儿忽然想到,当时知道能怎样,项可只是知道寒潭之眼是他舅舅所为,他能怎么样呢?
出卖舅舅?
冷月儿苦笑摇头。
他能舍命救自己已经难能可贵了。
“项可走了好!”冷月儿清清浅浅的说完继续小口啜饮。
“怎么个好法?”柳耘笙故意引导冷月儿多说话。
“你难道让他看着他舅舅杀我们,让他看着我们企图反杀他舅舅?”
怎么都是个残忍的事。
柳耘笙不做声了,冷月儿有她的刚强也有她不轻易透露的温暖,柳耘笙不知道一个年纪不大的女子怎样己苦通百苦,有着宽广不显的悲悯。
莫言看着冷月儿,冷月儿不为所动,自顾自喝酒,这样子的冷月儿他守了数年,莫言改变了她,现在他又亲手把她变成了这样子。
莫言一瞬间恍惚自己做了什么?还有人比他更了解冷月儿吗?
“月儿,对不起!”莫言很想抱着冷月儿痛哭一场,哭他个肝肠寸断,哭他个永不分离。
柳耘笙这才发觉自己夹在中间尴尬死了,发现自己该放水了。
柳耘笙嗯嗯咳嗦着出溜下马车撒尿去了。
柳耘笙一撤,红线索就哧溜溜横拦在马车门口,莫言想靠近的念头一下子被打断,莫言一朝回到八年前,那时候的冷月儿从不让他近身说话,他看她像一幅画。
“没有什么对不起,只要你不妄想阻拦我,你做什么都有没有错,困我是你救我也是你,我们两清了。”冷月儿慢慢的疏导自己,也这样疏导莫言:“让过去过去,我们不亏不欠,各安天命!”
莫言心碎成了玻璃渣子,他定定的看着冷月儿,他以为冷月儿会刨根问底他为什么这么做。
莫言希望冷月儿怒吼喝骂甚至暴力他一顿也行,那样他心里好受。
冷月儿没有!
冷月儿不会,冷月儿心底的骄傲不允许她问,被选择就是被背后捅了刀子,捅刀子的人知道你痛,你还问什么。
她当年没有问司马东风,只有恨,现在她连恨也没有了,更不会问了。
“可怕的并不是项哑的寒潭之眼。”莫言不知道怎么开口说,怎么措辞都觉得无耻,都是在为食言而辩白:“不是我一个人的生死,你知道,月儿,我不怕死。”
冷月儿忽然淡淡的笑起来,声音很轻很轻:“我知道!”
莫言一时千言万语堵在咽喉。
片刻沉默,冷月儿第一次转过脸看着莫言,暗夜里,两个人都看清了彼此。
冷月儿没有一丝喜怒哀乐。
“我知道每个人都有他的责任和使命,比如安家与我,我与安家,这也许就是命数,我们都不要责怪。”
冷月儿这是在劝解内心那个不甘恨意的自己,也是有力的推开莫言:“你也是,别看你平时都是逍遥自在,那是你大哥长兄如父般宠溺你,不加管束你,但是我知道你终究是莫家堡三爷。”
冷月儿控制着语速和情绪,把空了的酒囊扔在脚下,她看着空酒囊说:“就像我终究是安家三女。这是没办法的事儿,也是只能接受不能改变的事实,事态越来越严重,并非不断出现的大修行者和魂符师介入,而是幕后涉及你莫家都不能抗衡的官方势力,莫家家大业大相应责任重大,你大哥并没有错,你也没有错,不算你食言。”
冷月儿一字一顿慢慢说完,然后她轻松了,梗堵散去,就像水继续东流,风任意吹走。
冷月儿字字不提情爱,情爱在心里重,说出来轻如鸿毛不值一提。
莫言一下子绷不住了,七窍玲珑心的冷月儿什么都知道,但是,我们两个呢?
莫言就想知道冷月儿怎么想的他们两个,他们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