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应到继而快速激发出动。
大修行者对战,本质上除了魂力强弱还有也是唯快不破。
这个一半靠天赋一半靠长期养成的魂力修为习惯,大多修行者只把本命兽作为进攻或者自保的工具,很少有意识习惯性的联通喜怒哀乐,冷月儿和莫言不同,他们认同本命兽的觉识是另一种生命体现,是玩伴也是生死捆绑的共同生命体。
“这玩意儿没有腿没有本命兽的外形特征,咋看也不像啊!”柳耘笙插科打诨的本能又来了:“光修炼成功了一张嘴啊!”
莫言居然苦笑一下,他知道冷月儿也苦笑了一下。
“还有更跟我们本命兽不一样的是,寒潭之眼源自叶脉川地坑寒潭,它的根也在那儿,魂符师也没有离开叶脉川地坑寒潭!”
“什么?”柳耘笙瞪的眼珠子要砸着膝盖了:“你是说那个玩意儿是脱离魂符师万里之遥独自来吃我们?它也不迷路?”
这一点冷月儿想过,但是还是很吃惊,这说明百越魂符师的成就远远高于他们,这样的修行天赋足可以问鼎中靖所有魂符师。
“修行者的意念在哪儿,它就可以瞬间通达到哪儿,只要六个时辰内返回叶脉川,它几乎是不死不毁的,它回一趟叶脉川地坑寒潭就完成一次修复。”
莫言仔细感应冷月儿,冷月儿没有一丝魂力情绪波动。
冷月儿想不通的那个点现在有点想通了,寒潭之眼不死不毁,是不是刚才自己即使击中它的中心万眼之眼也不行。
“寒潭之眼的深渊中心万眼之眼,那不是它的致命点,而是它的终极杀手锏,也是通联叶脉川地坑寒潭的通道,只要触碰万眼之眼一丈范围内,再强大的魂力也不是击穿寒潭之眼,而是瞬间一眼万里,穿到叶脉川地坑寒潭,几百里地坑寒潭只有死路没有归途。”
柳耘笙后怕,刚才要不是莫言来得及时,冷月儿一旦击中万眼之眼,是不是嗖一下就在自己眼前消失了。
柳耘笙瞠目结舌,他回头看了一眼冷月儿,冷月儿举着酒囊喝了一口,然后把酒囊搭在支着的腿上,随着马车微晃,眼睛始终看着车窗外的迷茫夜色,眼神融化在雨丝儿断魂一样似有似无的虚空里。
柳耘笙再扭脸看莫言,莫言也喝了一口,把酒囊放在支着的腿上,马车微晃醺醺然,柳耘笙才发现两个人喝酒有着惊人的相似度。
柳耘笙闷闷的没有了喝酒的兴趣:“你是说那玩意儿我们奈何不得了,想也别想了。”柳耘笙想想虽然灭不了寒潭之眼,好歹那玩意儿也奈何不了冷月儿。
冷月儿心里不甘。
冷月儿心结还不在于寒潭之眼的难以对付。
莫言长吁了一口气,慢吞吞的说:“还有,百越那个大魂符师姓项,名项哑!”
“什么?”柳耘笙忽然回头看冷月儿,冷月儿刚举起来的酒囊呱嗒掉下来,她也扭脸,看着柳耘笙。
柳耘笙手疾眼快抄起了冷月儿掉落的酒囊,冷月儿机械的接在手里一动不动。
“那个象牙?”柳耘笙明知故问。
“姓项可的项,哑巴的哑,项哑!”莫言认真的一个字一个字的解说,就像掰开包子说馅儿。
冷月儿柳耘笙忽然同时拍了一下自己脑门,特别是柳耘笙,肠子悔青了,怎么会忽略这种重要的内在关联,项可怎么可能是偶然的寒潭之眼克星,他姨母百越修行者,他有一半百越血统。
怪不得左秦开始还只是跟踪保护项可,寒潭之眼出现就急急掳走项可。
怪不得项可脱口而出寒潭之眼!
怪不得项可冲着寒潭之眼怒吼!
怪不得项可自圆其说撒谎。
柳耘笙咬牙嘟囔着骂:“他丫的,一辈子捉鹰,让鹰啄了眼了。”
“那个项哑是项可的姥姥家人啊!。”柳耘笙牙根只痒痒,气晕了智商都差点气没了:“项可他舅舅项哑!”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