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惊叫,亢奋的看看身处的树屋,骤然离地的感觉犹如腾云驾雾,很美妙!
“胆子不小!”冷月儿眯眼拿起酒囊,忽然停住把酒囊放回原处。
冷月儿感知到这个尚不自知的孩子混沌初开的思域空间意识流有些微动荡,灵台之光渺小如星。
居然是个有着修行者潜质的孩子,这让冷月儿很意外。
天意吧!
当着小孩子喝酒她忽然收敛了些!
“我看见你胆子才大的。”
“为什么?”
“看见你我就安全了,有你在我也不怕坏人也不怕野兽!”男孩双手递过冷月儿放弃的酒囊:“其实你没喝醉!”
冷月儿无语了。
冷月儿拔下酒囊塞子小抿了一口:“你来就是看醉狐醉酒的?”
“当然不是,我是拜师来的,我最大的梦想就是给醉狐当徒弟,给你打酒给你拎酒囊。”
男孩的眼睛闪闪发亮!
冷月儿嗤鼻笑了,感情莫言前脚走后脚就有急着补缺得了,不知莫言要是知道该作何感想!
“我不会让师傅烦,不会是师傅的累赘。”
真是一张好嘴!
“我不收徒弟!”
“你要收,这样就有给你跑腿的了。”
“我不缺跑腿的!”冷月儿心头忽然闪过莫言的脸。
“你看我还能陪你解闷,更重要的是我很可怜无家可归。”男孩说,他语气里可没有一点可怜。
最后这个理由让冷月儿一楞!
“还是不行!”冷月儿斜靠着树屋框架假寐,她淡淡的语气故意说:“明早我送你出谷!”
男孩不说话,根本不把冷月儿的话放在心上,他还处在兴奋当中,明天再说明天的!
冷月儿睡得很不踏实,她几次查看男孩,这小子竟然爬到树屋里面,挤了个空蜷缩着睡着了,睡得很香,偶尔嘴巴吧嗒几下!
空谷鸟鸣格外清脆,冷月儿醒了,发现男孩就坐在自己身边,呵呵笑着看着自己。
脸很脏,但是眉清目秀,特别是眼睛,很亮,而且有些似曾相识,特别是嘴角笑的余味有些坏坏,莫言有时候就这样!
“我想好了,我得有个跟师傅沾边的名字!”男孩认真的说:“酒囊不好听,酒盅儿不错!”
“酒盅儿?”冷月儿坐直了身子,亏他想的出来!
“哎!您看您叫着多顺嘴!”酒盅儿眉飞色舞。
冷月儿哑然失笑,但她依旧故意表现出懒洋洋的不喜欢。
暂且就叫酒盅儿吧!
吃过东西,冷月儿用两种方法想把酒盅儿送走,她不讨厌这个孩子,但是她也不打算要跟一个半大孩子相处。
第一种,冷暴力驱赶。
冷月儿声色俱厉的恐吓酒盅儿,各种恐吓,但是她遇到的是胆大包天的奇葩孩子,这招无效。
第二招,直接肢体暴力恐吓。
冷月儿亮了家底,揪着酒盅儿的腰带带他忽高忽低跃树走空,速度与力度让酒盅儿惊叫连连,冷月儿以为收到预期效果了,那知放他下来才知道酒盅儿是兴奋的惊叫,显然这招更让酒盅儿着迷铁了心。
酒盅儿师父长师父短跟在冷月儿身前身后,给她讲自己经过的趣闻,拍马屁,摘野花献殷勤,最后冷月儿竟然狠不下心肠。
就这么耗了两天,冷月儿虽然没有明确表态正式收他为徒,但是酒盅儿师父师父的叫也不反对,酒盅儿就认为冷月儿默许了师徒关系,更把树屋当成家了。
冷月儿竟然懒得驱赶他。
酒盅儿常常让冷月儿想起闻安,半年没有见到他,是不是也和酒盅儿差不多高了?是不是开朗活泼了许多?在安家是不是成长快乐?
冷月儿不言不语听酒盅儿说起个没完没了,冷月儿不厌烦也不插嘴,酒盅儿的存在是个伴儿,如同莫言!
没有冷月儿督促管教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