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回到刚才上车的地方,他会付我十倍的来回车费。”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像是在问司机又像是反问自己。
司机头一次碰上这样的乘客,纳闷道:“我也很奇怪呀,如果说你和这位先生说好的话,他没必要说这些话,所以啊这车费权当我赌输了。”
最后我还是付了车费,对于现在的我来说也算是理解司机工作的不容易,也不缺这点钱。
只是想不明白李承言和司机这个打赌是为何,也想不通他为什么这么做。
他没理由这么做,我想不出一个理由。
也许我不该想那么多,没走到警察局正厅门口,已经有人过来和我打招呼了。
“季小姐怎么今天大驾光临寒舍,今天的记者会答疑很精彩。”黄敬说话直来直去,他性格就是爱替人打抱不平,何况还是我在这么多媒体记者面前说出了逃婚的理由是两人性格不合。
“有时候眼见不一定为真,逃婚看似是我,又有谁知道被拒绝的人其实是我呢?”我淡淡一笑回答道,黄敬这个人很好相处,在某方面来讲有些固执,对于向云深这个好朋友来讲,我是做好黄敬对我态度不友好。
黄敬是向云深刚进来带他的师傅,算是在刑警队和向云深关系比较好的朋友,日常他们休息会约在一起喝酒聊天,取材那段时间碰到黄敬,他还会调侃说我这个来自首的编剧写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恐怖悬疑案件了吗?
我对于他的调侃也准备了回击,说电影上映后看过就知道什么是大师级别的作品,看不懂哭不出来那就要在自己身上找原因,我写的可是足以惊艳一群人的作品。
开玩笑终究是开玩笑,我俩相处还是挺和蔼可亲,警察局其他和向云深关系一般的同事也会跑来问我,“向云深平时在办公室除了画画就没别的嗜好?真的就是正人君子?”
“他不是正人君子,那我站在你们面前是什么?”
他们眼神此刻不太友好,嘴角咪咪笑,像是把我和向云深的关系想复杂了,看他们表情就知道,一男一女待在一起一整天,还不是一天两天,有一个多月了,孤男寡女总是爱擦枪走火,他们就不相信我和向云深是清白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