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两头去嫖,老娘可不惯他,反手一个电话就把他给举报了。”
正如她所说,都是第一次嫁人,凭啥惯着他。
说完,红姐潇洒表示:
“男人这东西,忍一时卵巢囊肿,退一步乳腺增生,婚姻这玩意儿,就像溃烂的阑尾,割了就重生,留着是真要命。”
确实是要命!
陆宴麻溜的从病房里撤了。
生怕晚走一步,怼姆大人能要了他老命。
等陆宴走后,红姐才低头道歉:
“小墨,我刚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啊,我这想起以前那些破事,嘴上没把门的,光突突,一时没收住。”
沈清墨捧腹大笑:
“红姐,你真的只有小学文凭吗?”
红姐娇羞的挠挠头:
“准确来说,是小学都没毕业。”
即便如此,也丝毫不影响她现在能在大街上给迷路的老外指路。
因为没有孩子,离婚后这十年,她过的无比充实,想着自己前半生各种讨好人,换来的却是越来越憋屈的生活。
自从怼天怼地之后,她也被很多人投诉过。
但她后半生所求,不过一个肆意张扬的活法。
“红姐,我真羡慕你。”
沈清墨打心底里羡慕她这种洒脱的生活方式。
你也可以的。
这句话在红姐的喉咙里哽住了。
她没有说出来。
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尤其是那些越有身份的人,背负的就越多。
“你呀,也别让着那个小绿茶,咱做女人的,一味忍让不行,自己受气,一味强硬也不行,自己受罪,你就学她,该撒娇的时候撒娇,该示弱的时候示弱,实在不行,咱走绿茶的路,让她无路可走。”
红姐说的头头是道。
沈清墨盯着红姐笑,看的红姐都不好意思了:
“怎么?你觉得我说的不对?”
沈清墨摇头:
“红姐,原来你也知道撒娇和示弱啊。”
红姐乐了:
“我又不是瓷器,天生皮实,再说了,瓷器还怕金刚钻呢,咱女人就是水做的,硬的不行,咱给他来个软包围,温柔死他。”
她还真是,书读的是不多,但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
那一句温柔死他,简直绝了。
沈清墨狂笑不止,红姐急忙嘘了一声:
“收敛点,咱的好日子在后头呢,那个小绿茶以为登堂入室就能欺负到你头上来,有我在,怼不死她我憋也要憋屈死她。”
看来,陆晚棠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太好过。
病房门外,诉完苦后的陆晚棠,眉开眼笑的走了进来,八成是谢栖迟许了她什么好处,把她给哄的心花怒放了。
进来后,往沈清墨病床前一坐,娇滴滴的问:
“姐姐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吃的东西?迟哥哥说等会来接我,带我去国金逛一逛。”
果真是被谢栖迟哄好的。
沈清墨摇头,刚想说不用了。
红姐在一旁问道:
“先生几点来接你?”
沈清墨诧异的看向红姐,却见红姐虽然给了陆晚棠三分笑,但满脸都写着两个字: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