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姐伸手,一拍他肩膀:
“妥妥的天理难容!”
拍完,作为一个有洁癖的保姆,红姐转身抽了一张加热的湿纸巾,无比嫌弃的擦了擦自己的手。
陆宴还沉浸在红姐对他帅气容颜的夸赞中,附和着点点头:
“那行,我去,咱跟谁都能对着干,唯独不能和老天爷逆着来。”
好一个不能和老天爷逆着来。
沈清墨和红姐都笑了。
陆宴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看着红姐还在用力擦着的手,不由得皱了皱眉:
“喂,姐,你这样多少有点不太礼貌了吧?”
红姐的眉头比他皱的还厉害:
“这样就不礼貌了吗?万一你身上的细菌把我感染了事小,那我家小墨感染了怎么办?到时候她受罪,你就觉得自己礼貌了吗?”
这...
陆宴被礼貌两个字给搅的脑袋都混乱了。
只能叹口气:
“谢太太,你这请的哪是保姆,你这分明就是请了个怼姆!”
怼姆。
这两个字还挺特别的。
沈清墨偷笑:
“看来陆医生不仅颜值出众,才华也很横溢。”
红姐则很耿直的说:
“我觉得怼姆这个名字好,很符合我。”
一听就是个牛鬼蛇神都莫来碰瓷的名儿。
陆宴总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做女人不好惹。
他很无奈的笑了笑:
“我还是赶紧干我分内之事吧。”
红姐立刻殷勤备至的递给他一瓶免洗手消毒液:
“陆医生,把手伸出来。”
陆宴都惊了:
“这...大可不必了吧?”
陆宴心想,我好歹是个医生啊!
他都不嫌病人有病,病人反而嫌弃医生身上携带细菌。
这找谁说理去。
但红姐坚持,向来自诩自己有洁癖的陆宴,在比他大十岁的红姐面前,只能像个小学生一样,乖乖的把手伸了出来。
检查完,陆宴找红姐要湿巾纸。
红姐只给沈清墨递了一张,回了陆宴一句:
“这就大可不必了吧。”
嘿!
陆宴挑眉:
“好你个怼姆,你不光怼人,你还双标!”
在这快节奏的生活时代里,红姐这样性格的人,让陆宴很好奇的问:
“你平时应该换工作换的很勤快吧?”
红姐白了他一眼:
“你想说我是只刺猬就明着来,一个大老爷们拐着弯的埋汰人,半点都不磊落。”
好家伙!
又被怼了!
沈清墨出来打圆场:
“红姐口直心快了些,这性子乍一相处觉得浑身带刺不好接触,但实际上,她藏不住事,有话会当面来,比那些在背后暗戳戳搞小动作的人好太多了。”
更何况,她也不是逢人就怼的。
跟这样的人相处,最开始可能会有点不太适应,但脾气性子合得来,会发现跟这样的人在一起,每天都是精气神十足,且正能量满满。
“恕我直言,你结婚了吗?”
陆宴问这话,真的没有任何恶意!
他只是单纯的想知道,什么样的男人能跟这样一个浑身都是嘴的女人相亲相爱。
红姐毫不掩饰的回他:
“结过,后来离了。”
这在意料之中,陆宴觉得有些鲁莽了,急忙道歉:
“对不起啊,我唐突了。”
但红姐哈哈大笑道:
“你一定觉得像我这样的人,活该被人抛弃是吧?”
陆宴想解释说没有,红姐却风轻云淡的说:
“我以前不这样的,姐姐我也年轻过,温柔的能掐出水来的那种,后来那死鬼找了个三儿天天带到我面前来耀武扬威,还成全不干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