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玉萍和林巧相互依偎一起走向宿舍,范玉萍突然对林巧说“林巧,记得帮我打饭啊,”转身便跑了。
林巧喊道:“长辫子,你又去哪里?”
范玉萍回头说:“我要赶快去接点热水,我好几天没有洗澡了!”
林巧嘟哝着:“这么冷的天气还洗什么澡啊!”
范玉萍拎着铁桶和热水瓶跑到了锅炉房,去年来的烧锅炉的师傅老范正在铲煤,看见范玉萍连忙说:“小范,累(你)来了,我给你留了也(热)水。这几天没事可秦满(千万)不要出去啊,外面都是异(日本)佬,他们在齐屋(欺负)老百姓,他们太歪(坏)了.....”每次范玉萍听得这位老广的普通话都要憋住笑。
范玉萍感激地说:“范师傅你放心吧,我会小心的!谢谢范师傅!”
范师傅笑着又用那浓浓的广东味的普通话说:“社(谢)什摸(么),喔(我)们是本噶(家)嘛!”就走到里面提了一大桶开水出来。范师傅曾经跟范玉萍说自己家的祖上是从江西移民过去的,所以他们一定是一个祖宗,范玉萍听到这里不置可否,只是尴尬地点了点头。
范师傅帮范玉萍将热水提到女浴室门口,范玉萍再次感激地笑了笑就拎着热水进去了,由于天气实在太冷,澡堂里冷冷清清的没有几个人,范玉萍将热水和冷水兑起成温水,她需要太多水来沐浴,主要是已经好几天没有洗头发,为了节约用热水她只是用温水冲头顶部分,下面的头发只能将就用冷水来冲洗,因为寒冷她连里面的衣服也不敢脱生怕自己着凉,范玉萍将头发打湿以后快速地就用香皂抹在头发上揉搓起来。这东西可是奢侈品,这还是上次与林巧逛街时从租界那边买来的,范玉萍用香皂搓洗着头发上的泡沫,她很喜欢这样的感觉,这可比当年与桃花在乡下用茶枯洗发方便多了,不过柔顺度方面却强差人意,如今她的头发如果披散下来的话都过了膝盖,林巧多次动员她剪头发,她是坚决拒绝的,开玩笑,这头发可是她的命根子,女人啊!头发越长就越舍不得剪,范玉萍便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她害怕太招人眼所以平时不是将长发盘着就是编成辫子对折几下挂在胸前,要不就戴上个大大的毛线帽子,所以全院校很少有人知道她的头发的秘密。只见她弯着腰用自己细长的手指搓洗和梳理着长发。然后用勺子舀着温水冲淋了头顶部分,再打开水龙头将下面头发上的泡沫冲洗干净,在如此节约的情况下都要用去了大半桶的温水,没有办法头发太长实在太耗热水。在匆匆忙忙洗完头发后她用一块毛巾将湿发牢牢地包在头顶上。接着赶紧将已经湿透的衣服脱去,用温水快速地将寒冷的身子淋了一下,然后用香皂擦遍全身快速用热水将全身冲洗干净,最近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变化,她知道是自己近三个月来的成果,通过学习她知道自己体内根本无法产生过多的雌性荷尔蒙,为这事情就特意去咨询了卡尔,当时这种药非常贵而且全靠进口,说实话范玉萍是消费不起的,自从从卡尔那里得知胎盘的秘密后,她采用了一个最简单而且实用的办法,中国人迷信认为那东西脏大多都会扔掉,而西方人很早就发现胎盘内含丰富的雌激素范玉萍就是得益于此,她就通过老刘认识了一些接生婆,从她们那里收购一些,这样她便轻易获得来源,她将剩下的拿到锅炉房委托范师傅将这些放在锅炉旁边烘干后磨成粉,平时泡开水喝,林巧有一次看见她喝还问这是什么,她偷偷告诉林巧说自己心脏不好,这是农村的一个偏方,林巧还笑她迂腐,说自己学医的,还信偏方。她笑而不答。想想范玉萍还真应该感谢卡尔。但秦壶所说的水中金却一直没有出现,通过学习范玉萍知道,秦壶的那种想法是不靠谱的,但她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的是,秦壶明明给自己做了手术,而且听腊梅说过原本那个小道姑的东西是准备放进她的身体里的说法现在看来基本被卡尔的理论否定了,于是她决定找个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