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死人一般被人抬进了庵子,次日天刚亮荷花被人抬出道观,他的身后同时被抬出一具12岁左右小道姑的尸体。昏死过去的荷花被抬进自己的房间里,他除了下身被纱布厚厚的包裹外,脖子处也被纱布包裹着。
荷花整整昏睡了一天一夜,当他醒来后,头脑晕晕忽忽,他首先感觉下半身传来的剧烈的疼痛,他也发现脖子上也被包着厚重的纱布,腰部一下有种强烈的烧灼感和痛感,他在床上痛得死去活来他想叫喊可根本发不出声音来,他现在连翻身都翻不了,因为他被牢牢地绑在床上,郑玉香听到动静后给他服用了一些药粉,慢慢的他稍微减轻了一些痛楚,但过了不到一个时辰那种疼痛感再度来袭,荷花的汗水已经把身体上的衣服都已经汗透,眼泪和汗水都不知流了多少。荷花感觉由下半身的疼痛开始传遍全身,那是一种撕心裂肺的疼痛,他除了流泪其他的什么也做不了,这中间他还经常产生幻觉,眼前出现光头师傅的身影耳边也不停地出现他说的话,男化女,郑家后面的高人.....。
又进入一个无法入睡的夜晚,腊梅在床头服侍他,他咬紧牙关忍着下半身传来的阵阵疼痛,大颗的泪水流出他的眼眶,他紧咬着被子一角,他努力地想控制自己不去想这些疼痛,可几乎完全没用,他现在连杀师娘和那个秦壶的心都有,可他现在的状态就是一条摆在案板上的鱼,等着别人来切来割,这几天的他流的泪水比他16年来加在一起的还多,三天后疼痛感逐渐减轻,他终于可以发出轻微的声音,荷花慢慢进入了久违的睡眠,可这中间持续不了多长的时间,那股疼痛感仿佛时刻在追随着他,他总是不时地被痛醒过来。他心里在想我怎么跟桃花交代啊。
第四天早上,秦壶过来为他重新换药,当伤口揭开以后荷花都要痛得晕过去了,他张大嘴巴喘着粗气他想挣扎但无奈全身都被麻绳紧紧捆绑,郑玉香在旁边紧紧抱着他的头,腊梅也在旁边不停地安抚他,最终他倒在师娘的怀里痛哭,秦壶将被血水浸透的纱布递给腊梅,腊梅拿着纱布到竹林里挖了个洞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