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乡平被安排住在西边一个小屋里,这是一间单独的小房间,一张简易的破床上铺着张破席子,他倒在破床上躺下想着刚刚看到老板娘看他的眼神,他有些后怕,可老板娘后来又在他手里放了两颗糖,又觉得自己想多了。连日来的折磨让他感觉自己实在是太累,他一倒在床上没多一会就睡着了。
第二天,天蒙蒙亮时就被人叫起来,说要去练功,于乡平初想啊这是个杂耍班子,就在这里糊口总比讨饭强,一进院子里,发现小院内空无一人,在后院里,一个身材高大硕壮的光头汉子,穿着一身粗布衣服,左手里拎着一个葫芦,右手执着一根皮鞭朝他指了指又指着一根五尺高的一根木桩子,这意图非常明显,就是让他站在木桩跟前。于乡平擦了擦迷糊的眼睛后,走到木桩跟前回头看着那个光头的汉子,光头怒气冲冲地甩了一下皮鞭恶狠狠地说:“看我做什么?我脸上有花啊?把脚架上去!”说罢就拎起乡平的右腿提起,乡平突然感觉胯部如火烧般的疼痛,大声惨叫起来,光头退后一步挥起手里的皮鞭打在乡平的背上,乡平吃痛赶紧忍住哭声将右腿勉强提起架在木桩上,光头将他的右腿一把握住左脚踩在乡平的左脚背上,一用力将乡平的右腿提了上去,乡平痛得脸都变了型,可光头汉子看都没有看他一眼,从腰里扯下麻绳将乡平的右脚牢牢地绑在木桩上,乡平两手捂着疼痛的胯部喊道:“断了,断了,我的腿断了.....”光头汉子蹲下身子用另一根麻绳将乡平的左脚也捆在木桩上。然后转身到屋檐下坐着打开火炉的盖子朝自己嘴里灌了两口酒后,就躺在地上睡了起来。原来这是让他在练一字马,此时乡平痛得眼泪都出来了,他的双手多次想解开麻绳,可是他根本就够不着那该死的麻绳,现在他不敢喊,只得咬着牙忍受,他感觉到了什么是绝望,乡平的汗珠和眼泪都在一颗一颗的往下滴,看样子光头是一时半会是不会把他解下来的,乡平的嘴唇都要被咬出血来了,但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忍耐,到了一个时辰左右,光头才起来,他走过来把他放下来说:“先去喝口水,等下继续……”后面的话乡平已经听不清了,他只感到天昏地转眼睛发黑,解开麻绳的乡平痛得坐在地上连站都站不起来,他觉得这两条腿都不是自己的,光头歪着嘴巴冷笑着看着他,叉着腰走近他让他马上站起,他感觉无论如何努力都站不去来,光头举起皮鞭就直接打在他的背上,乡平终于“哇”的一声大哭起来,皮鞭毫不留情在他的背上继续抽着,最后抽到地50下的时候,乡平终于颤抖地站了起来,鞭子也总算没有再落下来,到中午吃饭的时候,他也是一个单独躲在角落里啃着馒头,这对他讲已经算是美食了。他听到墙那边隐隐约约传来一些笑声,而他只能看到一小块蓝天和白云,他默默的在啃着黑黑的馒头,他在想也许是新到一个地方的原因,这就是坐牢一样的感觉。
到了下午光头汉子又继续把乡平捆绑在柱子上,下午似乎感觉比上午更疼痛,尤其是胯部的地方,到晚饭的时候,乡平都迈不了腿,只能一步一步挪着回小屋,第一天就在这样的煎熬中过去了。
可接下来的日子里,天天就在训练,他在光头的监督下像一只听话的狗一样在工作。他听到老板在喊他就叫光头,他心里在不停地诅咒着这个该死的光头,诅咒他喝酒喝死。时间就这样慢慢的陪着木桩在流逝。
一匹快马来到杂技班前停下,信使看到郑玉香赶紧将怀里的信递给了郑玉香,郑玉香接过信后点点头,信使重新骑上马走了,郑玉香打开信封看着书信的内容,她的眉头慢慢皱起。这时一个小女孩过来递给她一张纸,她接过来朝女孩点点头后将纸张收在怀里。
晚上金皖裕从外面进来,看见郑玉香在桌子上照着那张纸正画着图,金皖裕说:“你在画什么东西?”郑玉香赶紧将纸收起说:“没什么,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谈的怎么样?”金皖裕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