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了,等会向简公子亲自致谦。”
扶寿笑道:“咱们之间还说什么致谦不致谦的,等会多喝几碗酒便是。”说着拉着应时风朝府里而去。
府里早备下丰盛宴席,什么山珍海味美酒佳肴应有尽有,更有涂脂抹粉花枝招展的风尘女子陪坐饮酒。见应时风和扶寿进来,简浩然起身道:“应堂主,快快入坐,今日是你的生辰,小弟特地命人挑选了你最爱喝的三圣酒,还有色艺俱佳的美人把盏,咱们正可痛饮一番。”
应时风大喜道:“还是简老弟想得周到,老哥真是感激不尽。”说着挨着简浩然坐下。
一众人开怀畅饮觥筹交错,酒过三巡,简浩然略有醉意道:“老哥,我说一句话,在坐的各位评评理,看看简某说得对不对?”
“老弟有话直说便是。”
“老哥最近可是有意与我生疏了,往日咱们一月内都能聚上几次,可是近几个月你却未曾露一次面,若不是此次我命人送去书信,老哥是不是连生辰都不与弟兄们相聚了。”
一旁坐着的屠蒙、扶寿等人也纷纷道:“简少爷说得有理。”
应时风端起面前的酒杯道:“简老弟责怪的是,老哥满饮此杯当做赔罪。”说着一饮而尽。接着他叹了口气道:“诸位有所不知,应某实是有着不得已的苦衷,近日咱们望西城突生战事,听闻简老弟府上与外来的童顺结成联盟,而我耀武堂却是要抗击外敌的,如此一来咱们各为其主,岂能如往日般亲密了。”
“老哥此言差矣,自古以来成王败寇,童长老、巫长老所在的光明圣教实力雄厚,绝不是望西城那些所谓义军能抵挡得住的。你们耀武堂现在胆敢反抗,日后恐怕会有灭顶之灾,我劝老哥还是尽早抽身才好,免得祸延及你。”
应时风脸色凝重道:“老哥在耀武堂已有二十余年,现在说走就走没那么容易,别的不说,掌门定是不依的。”
“只要老哥能狠下心来,腿长在你身上,他还能绑住你不成。”
“话虽如此说,可是即便老哥义无反顾离开,光凭老哥单枪匹马投靠,光明圣教还能对老哥另眼相看不成,只怕到时不过一无名小卒,岂能与老哥现在堂主之位相比。”
“老哥所言极是,堂主之位固然重要,可也得坐得长久才行,若是连性命尚且不保,空有这堂主之位又有何用?”
两人正说着,忽然一下人匆匆而入道:“少爷,外面童长老和巫长老求见。”
简浩然慌忙起身道:“蠢东西,两位长老大驾光临岂能怠慢,还不快快把人请进来。”说着出门相迎。
童顺、巫言缓缓而入,边走边笑道:“简公子好兴致,原来在府中饮酒作乐,不知我二人冒然来访可有扰了公子雅兴?”
简浩然道:“两位长老说笑了,只因今日是在下一好友生辰,所以在府中略备酒菜庆贺,两位长老来得正好,不如坐下来喝几杯好何?”
童顺道:“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着入席与众人一起吃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