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顺、巫言的加入掀起席间饮酒的再一次高潮,又是一阵觥筹交错把盏言欢,席间得知应时风是耀武堂的堂主,童顺脸色微变道:“简公子,你这位朋友竟然是咱们的敌人,你怎可把他奉为座上宾?”
简浩然忙道:“童长老误会了,应堂主虽是耀武堂的人,可他却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在下刚刚还在劝他归顺,只因怕无法得长老信任所以还迟迟不能下决心。”
童顺道:“原来如此,应堂主若是真愿意归顺,童某自然是求之不得。可是前些日子你们耀武堂帮助南门良屡次破我大军,至使我军损失惨重,若是应堂主能连带着耀武堂上下一起归顺,那可就是大功一件了,童某愿将座下将军一职奉上。”
应时风沉默片刻道:“此事应某恐怕有心无力,耀武堂一堂之主乃是掌门吉荣,如此重大决策应某根本没有权力决定,只怕要让童长老失望了。”
童顺哈哈大笑道:“应堂主此言差矣,所谓事在人为,只要应堂主有心,此事便有成功的可能,简公子你说是不是?”
简浩然道:“当然当然,有童长老通天的手段岂有不成事的。在下前日刚得了些上好的茶叶,不如咱们移步到密室慢慢商量如何?”
童顺道:“如此甚好,简公子前面带路吧。”说着与巫言、应时风一起随简浩然朝密室而去。四人在密室内落坐,简浩然端上一杯茶道:“应老哥喝口茶醒醒酒,此茶味醇气香,老哥品一口瞧瞧如何?”
应时风尝了一口道:“果然好茶,甚合我意。”
一旁坐着的童顺道:“咱们还是说正事吧,既然这里没有外人,老夫也不想绕弯子了,俗话说无毒不丈夫,应堂主有心归顺,若是能说动吉荣一起归顺自是最好,若是说不动,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将其宰了便是。届时应堂主取而代之,还怕不能号令耀武堂不成。”
应时风万万没料到童顺竟说出如此歹毒计策,他心中一颤,连带着手不由自主的抖动,手里茶杯便“啪嚓”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倒不是说他没有杀人之胆,实在是要杀之人乃是他的恩师,二十几年来他在耀武堂能有今日全靠吉荣一手提拔,现在要他恩将仇报将恩师除掉,他无论如何下不了这个手,这种痛苦不是童顺这样的外人能体会得到的。
见应时风反应如此之大,童顺料定其无法痛下杀手。他原本微笑的脸色陡然变得阴沉,接着缓缓道:“应堂主,只怕现在你没有退路可言了,此事由不得你了。”
应时风怒道:“此话怎讲,难不成应某不办,你们还想对我动手不成?”
童顺冷笑道:“何需动手,应堂主刚刚喝的茶里老夫略动了些手脚,若是没有老夫的解药,十日之内应堂主必暴毙身亡,我奉劝应堂主还是想想如何帮老夫把此事办成了吧。”
应时风气得火冒三丈道:“童顺老贼,你胆敢如此对我,应某跟你拼了。”说着挥舞着双掌朝童顺扑去,童顺冷哼道:“蠢货,你还想动手了。”说着身影一动朝后躲过扑来的攻击。
与此同时,一旁站着的巫言一掌狠狠砸在应时风脑后将其击晕,随后简浩然唤来下人将其带了出去。巫言道:“童老哥,你看这个应时风会狠得下心向自己的恩师痛下杀手吗?”
童顺道:“只要他是个聪明人便不会拒绝,我看他是个贪生怕死之徒。”
应时风昏睡了一夜,次日一早悠悠醒来,简浩然急忙赶来探视,应时风埋怨道:“简老弟,你害得我好苦。”
简浩然叹了口气道:“老弟也不知昨日的茶里被动了手脚,害老哥受苦,小弟心里着实不安。”说着赔礼不迭。
沉默了片刻,简浩然道:“事已至此无法挽回,不知老哥下一步有何打算?”
应时风道:“现在我的老命都握在童顺手里,唯有听其摆布罢了。”
“老哥能下定决心便好,只要将吉荣铲除,耀武堂自然成为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