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她几位的想法,大致相同。
她们回府之后,就将大门紧闭,在随后得知皇帝要退位后,也只是喝了几顿闷酒,就到此为止。
“居然真的这么安分”
接到消息的虞梦欢都有些惊诧。
“什么安分?”
岑鹤行走进书房来,闻言好奇的问了句。
“我在说我那几位皇姐皇妹。”
眼看皇太女登基在即,想谋夺大位的话,现在就是最后时机了,但亲王们却都毫无动静。
难道真的都看开了?
虞梦欢思索着,一边伸手牵住岑鹤行,仔细问他,“身子好些没有,手怎么这般冰?”
前两日许是夜里见了风,岑鹤行便着了凉,时有咳嗽。
手脚也比寻常人要凉上些许。
被屋里的暖气一吹,岑鹤行只觉得身子一阵舒坦,“日日都在喝药,好多了。妻主你看,外头在飘雪。”
嗯?
虞梦欢抬眸看向窗外。
原本淅淅沥沥的雨,不知何时悄然夹杂上几片雪花纷纷扬扬落下,不明显,却又确实存在。
“来。”
她冲岑鹤行勾了勾手。
等岑鹤行走过来后,她一把将人抱进怀里,“下雪冷得很,还是让为妻替夫郎好好暖暖身子吧。”
岑鹤行无奈的看了眼她,便顺从的靠在她肩头,“妻主总爱这样。”
“见着你,我便忍不住想同你亲近,何况在自己家里,孟浪些许也无妨。”
虞梦欢很是随意的说。
眼见书房里的人都离开,她便低头亲在岑鹤行唇上,“雨雪天,果然还是更适合同夫郎玩耍。”
“妻主,我还有正事呢。”
“什么正事?”
“各府的年节礼物,还没开始准备。旁的也就罢了,母皇和太女殿下那边该怎么送?”岑鹤行问。
“从前怎么送,今年就怎么送。”
“但太女殿下年后便要登基,从前的节礼,会不会轻了些?”
虞梦欢微微摇头,“不会。她毕竟还没正式登基,送太多反而不好。等年后登基大典一过,再送一份去便是。”
岑鹤行点点头。
“你家那边,倒是可以加重三成。”虞梦欢突然又提了句。
岑鹤行诧然,“为何?”
“这两年……送的都颇有些敷衍。加重三成,也算作我给岳母的赔礼。”
虞梦欢忽而轻笑起来,“只盼着今年可莫要被岳母扫地出门,不然为妻我呀,脸都得被丢光。”
“妻主您可是亲王,谁敢把您扫地出门呀。”
“你呀。”
“我?”
“前天晚上夫郎可不就把我扫地出门了,连房间都不让我进,硬生生让我在偏房住了一晚上。”
虞梦欢指尖轻捏着岑鹤行鼻尖,“托你的福,为妻被皇姐活活笑话了两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