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
岑鹤行颇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又略带责怪道:“那也不怨我,是妻主、妻主太过分了。”
“是是是,都是我太过分了,让我们家鹤行腰酸背疼……”
“妻主,不许再说了。”
虞梦欢亲了亲岑鹤行捂住自己嘴唇的手,见他像受惊似的把手缩回去,才轻笑起来。
“好,不说这个了。”
虞梦欢见好就收。
两人在书房里闹腾小半天,眼瞧着外面天色黑沉,才慢悠悠的出门去吃饭。
新年,来的很快,过的也很快。
年夜宴这天晚上,除了即将退休的老皇帝很高兴以外,剩下的人心情多少都有些复杂。
比如太女。
她想到年后的登基大典,就已经开始头疼了。
比如成郡王。
她想到从今往后要对一直针锋相对的太女俯首称臣,一身霸气都先痿了三分。
虞梦欢倒是适应得挺好。
反正现在她跟皇太女关系好,对方上位对她来说也是好事。
皇正君心情也很好。
这些年被关在宫中,虽说荣华富贵不缺,地位又尊贵,可却像被困在金丝笼里的鸟雀一样,不得自由。
等年后,他便可以随皇帝南巡,游山玩水好不自在。
心情好,皇正君看谁都顺眼,连带着对从前只是面子情的亲王郡王正君们,笑容都难得真切三分。
“鹤行。”
皇正君突然将目光落在岑鹤行身上,神色温和的拉住他的手,“你这气色,倒是好了不少。”
在他眼里,除了自己生的皇太女,也就只有养女瑞王是自己人,连带着岑鹤行在他面前也颇为受宠。
从前,皇正君可没少照顾岑鹤行。
闻言,岑鹤行眼眸微弯,“都是大夫调养得好。”
“那便好,缺什么尽管跟父君说,父君现在就盼着你呀,再跟老三生一个。瑞王府上的子嗣,还是太单薄了些。”
皇正君压低声音说。
也是,瑞王府上也就只有世女时宛一个孩子。
别说成郡王,就连比瑞王小三岁的谦郡王,府上都有两孩子了,相较而言,瑞王府确实子嗣稀薄。
当然,岑鹤行也明白,皇正君这话没什么恶意。
只是……
岑鹤行微微抿唇,笑容便略有些勉强,“是,臣夫尽量。”
再生吗?
可是他……他的身子,早在生时宛难产时坏了根基,根本就不能再生了。
难道,要给妻主纳侍吗?
光是想想,岑鹤行就打从心眼里不乐意。
但他也没表现出来,只是浅笑着与旁边的人客套。
等到时间点,皇正君才带着一大群正夫郎往年夜宴宫殿走去。
彼时,虞梦欢正被成郡王拉扯到角落里“谈心”。
“皇妹,你可真是坑得皇姐好苦啊!”
成郡王的手重重搭在虞梦欢肩上,面容狰狞的挤出一个笑容,“枉皇姐这么信任你,你这样做,对得起我吗?”
要不是这群郡王被皇帝关禁闭两月,她们早登上瑞王府的大门,找虞梦欢算账了。
虞梦欢勾了勾唇,“瞧皇姐说的什么话。”
她抬眸意味深长的看一眼成郡王,“二皇姐,您呐,还是更适合沙场。朝堂的水太深,你把握不住。”
“你怎么知道我把握不住?”成郡王不服气的说。
“不说老四,你连小六都斗不过,拿什么跟朝堂上那群老狐狸玩?”
“老三!”
“远的不聊,前些日子你是不是插手涪城的事了?那是老六设的局,就等着把你跟皇太女一网打尽。二皇姐,你不会没察觉到吧?”
啥?
老六设的局?
成郡王瞳孔一缩,“你莫不是在诓我?”
“涪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