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着实有些难受,“公主搭把手,把我放正。”
丹阳公主简直要白眼翻上天了,“你当本公主是伺候你的侍女吗!”
话虽然这么说,但她还真的上手给司羡鱼换了姿势。
司羡鱼满意了,这才回答道,“你们既然费这么大劲把我带出来,那就说明我对你们有价值,要是我死了,你们先前的努力岂不是都白费了?这并不难猜,只是个很简单的付出和回报比的问题。”
南宫晏清把丹阳公主带走,就已经千难万难了。
就那么紧急的情况下,他居然还有空绕路去一趟司家,把自己给带出来。
可见自己对他们的价值并不简单。
“既然你们反正不会杀了我,那我干嘛浪费口舌讨好公主呢?而且我以为公主并不是个被花言巧语捧得不知道东南西北的人,什么人是真心,什么人是虚与委蛇,你其实看的不谁都比清楚。”司羡鱼说。
丹阳公主的目光闪了闪,还真是。
她就是分得太清楚了,所以那些曲意逢迎的男人们不管说的多好听,她过不了多久就会腻烦。
虚伪,太虚伪了。
那么拙劣的演技,一点都不上心,她甚至都不用耍什么手段,就能轻易看透他们眼中的贪念。
一旦被她腻烦,那些男人们的好运气也就倒头了。
不喜欢的玩具就要丢掉,否则看着都会影响心情。
丹阳公主眉梢一扬,“你这也算是在讨好我了。”
司羡鱼却道,“但我想公主应该听得出来我是在说真话。”
“哼,要不是这样,我现在就要在你身上划一刀了,作为你刚才竟敢拿刀指着我的惩罚!”丹阳公主拔起地上那把柳叶刀。
细长的形状,刀刃薄而锋利,是她没见过的样式,但是看起来似乎格外顺手,即便是她这样的女孩子,使用起来也没有什么障碍。
“那么公主既然喜欢听实话,我也想听公主一句实话。”司羡鱼朝车帘外瞥了一眼,压低声音,“我刚才说的回帝京的事,公主考虑得如何了?”
丹阳公主衣袖一甩,“谁跟你说我考虑那件事了?你没看到我哥哥的态度吗?再说,我好不容易逃出来,干嘛要为了个木头拿自己去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