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吗?”
南宫晏清听到否定的回答后,还长长松了一口气,“不是就好,我这不是怕万一吗,毕竟你们两个的脾气一直是有的一拼的,我想着你说不定会喜欢上男版的自己。”
丹阳公主狂翻白眼,“我要的是他身边那个侍卫,叫九夜!”
“公主好眼光啊!”司羡鱼不禁夸了一句,顺便撺掇,“九夜这个人我是了解的,一根筋认死理,但是只要是对他有恩,他就算到死都不会忘记的,公主要是现在回去救他的话,他一定对公主俯首帖耳,奉你为神明!”
丹阳公主意动,但还是嘴硬,“哼,哪有你说的那么容易!那木头在我公主府的时候,本公主对他多好?他最后还不是一见了你们就哈巴狗似的摇着尾巴上去了?还拿我当人质!等本公主把他抓回来,非抽弯了他的脊梁骨不行!让他好好见识见识背叛本公主的下场!”
司羡鱼摇头,“公主此言差矣,他之前之所以对公主是示好视而不见,正是因为他这个人忠诚,不管发生什么,他都坚定地站在他主子凤临渊那边,但是公主这次要是救了他,这就是救命之恩啊,况且凤临渊谋反的话,肯定也是活不了的了,那他原本的主子没了,不效忠公主,还能效忠谁呢?”
丹阳公主眼睛一转,“哥哥……”
突然马车“哐当”一声,司羡鱼他们脚下的木板陡然一陷!
事发突然,司羡鱼根本没有时间调整,就摔了下去。
手里的人质丹阳公主也在一瞬间就被抢走!
南宫晏清一根毒针甩过来。
“你……”司羡鱼意识到不对,但已经中了毒针,瞬间没了力气,整个人阮成一团烂泥。
南宫晏清安顿好丹阳公主,居高临下看过来,“我也不想对你这样的,但是你实在是太不好对付了,你放心,这毒的没有什么后遗症,等我们安全了,我就会替你解毒。”
马车里的机关原本是用来关键时刻藏人的。
谁知道竟然在这样的情况下派上用场了。
司羡鱼别过视线,不说话!
南宫晏清伸手把她拉了上来,机关恢复原状,把司羡鱼放到了角落躺好,给她身上盖了条毛毯,“我们连夜赶路,应该天亮之前可以抵达一座新城,到时候就去补给点东西,也让你们在客栈的床上好好睡一觉。”
这是打算采用昼伏夜出的路子了。
“听到没有,安分点!”丹阳公主心有余悸地摸着脖子,总算是可以安心坐回去了。
南宫晏清拍拍妹妹的脑袋,“要是饿了,车上有干粮和水,自己吃,或者你可以睡一会,我们还要赶一会路,等到了地方我叫你。”
丹阳公主敬谢不敏,“算了,我哪里还睡得着,万一睡着了被人直接把脖子给拉了,我找谁说理去?”
她刚刚还是清醒的呢,就差点挂掉。
说到这个,丹阳公主看向司羡鱼的目光不禁多了几分兴趣。
“随便你,我去赶车。”南宫晏清对自己的毒很有信心,料想司羡鱼在自己给她解药之前,都折腾不出什么风浪来。
他退了出去,马车很快跑动起来。
丹阳公主坐了片刻,忽然主动挪到了司羡鱼面前,“喂。”
司羡鱼掀开眼皮,平静地和她对视。
丹阳公主瞬间就不高兴了,“你现在是我们手里的人质,你的生死都掌握在我们手里,还这么硬气?都不知道说点好听的讨好讨好本公主的吗?”
司羡鱼唇角一勾,“我会说的好听的多着呢。”
丹阳公主满意了,做出一副“你快点”的神态。
谁知司羡鱼下一句就是,“但不想说给你听。”
“你!”
司羡鱼,“因为没必要。”
丹阳公主的怒容一收,“什么意思?”
司羡鱼很想给自己调换个舒适的姿势,现在这样压着她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