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给怀疑了。
丢人啊!
“自是不敢,不过漠城百姓的命都关乎在我们漠城每一个人身上,我作为漠城的一份子,有责任为漠城百姓负责,还请游医不要见怪。”
这话说的倒委婉,奈何苏果可不吃这套。
她是在救人,可不是在害人!
漠城的一份子?褚彤彤怎么就知道她不是呢。
“随便你们,药方我既已留下,用不用你们自行定夺,老朽还有要事,告辞。”
话毕,苏果一个转身出了仁济堂。
俗话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按照汪贯的性格,不出三日,这漠城就会出现一大批感激她的人。
……
两脚刚踏出仁济堂,肚子就咕噜噜叫了起来。
苏果轻轻蹙眉,这才想起从早晨到现在,她肚子可是一粒米未进。
也罢,今天义诊就到此吧。
总归过不了几日,她的楼楼解锁进度就会大大提升。
低头看了眼自己这身行头,觉得实在碍事,苏果便走进个无人的巷子,换下了一身累赘。
还好里面她事先就穿着原主的衣服,如今倒是一身轻松。
只是这换下来的行头,她就不得不打包成个包袱提在手中,看起来倒像是个实打实的农妇。
来到集市,苏果循着肉味,一路来到了卖烧鸡的摊位前。
“老板,来只鸡!”
“好嘞!”
小贩笑眯眯的将烧鸡打包好,放在了苏果面前。
“小娘子,一共二十文钱。”
苏果摸了摸自己空荡荡的腰包,笑容顿时僵硬在了脸上。
糟了,她哪有钱买烧鸡啊!
别说二十文,就是两文钱,她也拿不出来啊!
只好觍着脸支支吾吾的说,“我,我一时走的匆忙,忘记带钱,你看能不能,让我先欠着,回头我让我家那口子把钱给你……”
这行为虽说对于一个医学研究者有些羞耻,可谁让这香味实在扑鼻,苏果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那可不行,我这是小本生意,没钱就别来骗吃骗喝,走开走开!”
小贩忙的伸手去拿她面前的烧鸡,生怕她给卷鸡跑路。
“区区二十文,为夫还是出的起的。”
手里猛地被塞进几枚铜板,小贩抬头就看到一个满脸胡须的男人,浑身散发着西北汉子的味道。
眼神明显一转,将手中的铜板归还回去,“原来是军营的人,怪小的眼拙,这只鸡就当我送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