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早膳过后,沈梓南和寒北安便入城内伴读,说伴读倒不如说是沈梓南迫不及待见大少公主,当然这是寒北安的个人想法。
“来人,上刑具”
去了书院,一套刑具已然准备在院落里。
寒北安:“这是?”
二少公主陈黎黎:“寒北安,我受母尊之命,在此书院等你,还不速来受刑?”
“北安不知何事惹怒二少公主?”
“哼?你在书院放肆胡言!说沈少主是妓院戏子,你忘了吗?”
大少公主陈星娣:“妹妹,这与你何干?”
陈黎黎:“母尊说了,我北城子民理应尊崇沈少主,寒北安她理应受罚,因是她一人胡言,所以才没有去寒府罚,在何地出错就在何地受罚!”
陈星娣:“沈少主,安儿她自小口无遮拦,请沈少主开恩!”
开恩?沈梓南一脸烦躁得很,既然北城要拿寒北安来做信号,传达众人他南城少主不可欺辱,他又怎会放过这次机会!
“那就有劳二少公主了!”沈梓南手掌转动,一脸玩味。
“沈梓南!沈……”寒北安挣扎着向他求救。这么大的板子,一板子她岂不就残废了!
咻……啪!
寒北安听见板子拍肉声音,奇怪!她竟一点知觉都没有!
废话!她当然没有知觉,沈梓南用手挡住了板子。
“罢了!”沈梓南竟有一丝不忍心,她那受伤的手也算是惩罚了,如今板子还是免了吧,免得她那柔情的兄长心疼坏了!
沈梓南的手背上血红一片,就当是还寒北安手伤的人情罢了!
“安儿,吓到没有?”
“我没事,大少公主。”
寒北安惊魂未定,昨日差点丧命,今日又险些被打死。
她想到今日来书院的重要事,“大少公主!”
“安儿,怎么了?”
她想拿出兄长的书信给她,手刚握住书信,察觉不对,书信凑近一闻。
遭了!书信被人调包了!兄长的书信有一股栀子花香味,是大少公主最喜爱的花香,久经不散,可这书信粗糙,并无栀子花香味。
“长公主,没……没什么。”
“安儿定是吓坏了吧,黎黎她与我们一直敌对,今日之事也必定是她拿的主意,待我向父尊禀明,定要好好敛一敛她的性子!”
“长公主,无碍!”
寒北安无心与二少公主再做纠缠,到底是谁调包了书信?是沈梓南!只有他一路与她相伴到书院!
原来沈梓南并不是怜悯她挨板子,而是调包书信!他有什么阴谋诡计?寒北安趁无人时偷偷打开书信。
<夜月一帘幽梦,春风十里柔情。星娣,今夜午时,南巷客栈一聚!——寒华安。>
天哪,沈梓南把兄长的断情信换成私会情诗!今夜午时他要对大少公主做什么?大少公主对她关怀备至,是兄长的意中人,寒北安不能看着大少公主被人陷害!她决定偷偷入客栈打探!
以防万一,寒北安乔装成男子模样,提前定好客栈,如有动静,她从隔壁听些一二,决不敢贸然出手了,“寒北安,你切记保护好自己!”寒北安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