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证如山。
姜楠在面对多方的控诉时，选择缄口不言。
她只知道哭，仿佛哭就能将一切掩盖、湮灭。
陆成晚来警局时看到这里已经聚集了不少自己的认识的人，有些愕然：“怎么……”
苏野行、华九重，傅渊春以及乌南。
陆成晚先是对着华九重鞠了一躬，说道：“劳累老师操心了。”
虽说他如今只教过自己一节课，但一日为师终身是师。
华九重原本臭着一张脸，一听这个乐了。
“晚晚啊，当初我就劝你好好跟我做学术，你非要去染得这铜臭。”
他对陆成晚这段时间没去上学一直十分在意，如今开始拉高踩低：“你看看，这自古商人重利，就没一个好东西！为了几个臭钱连害人命的事情都能干得出来。”
他一副担忧的神态，继续说道：“幸好你这番是没什么大碍，不然没了你这么个好徒弟，我可去哪里说理。”
乌南在那边紧抿着唇，余光斜睨着。
什么人大胆包天，竟然口出狂言要认自家小姐当徒弟？
华九重这一句话，直接把在场的其他两个人无差别攻击了一番。
可苏野行没一点自觉性，在那边弯着唇说道：“华老先生说得在理。”
“哦，你们几个也是晚晚的好友？还是家人。”
华九重不混什么商业圈子，更不懂娱乐。
看几个人穿着打扮的贵气，还以为是为了其他事情来警局的，见苏野行搭话，他顺着问道：“你是做什么工作的？也是学医的？”
苏野行那边还没搭话，傅渊春就跟着说道：“我是陆成晚的未婚夫。”
“这是苏总，您可能没听说过，他是做皮肉生意的。”
华九重脸色一变，登时就皱起眉头。
苏野行表情瞬间凝滞，纠正道：“傅总显然书没读好，这字里行间难免有些歧义。华老先生，我是苏野行，做影视传媒的。是陆小姐的……故交。”
“苏野行？哎，你就是那个断了腿又好了的苏野行？”
“是。”
苏野行眉眼弯弯。
眼看着几个人聊了起来，陆成晚跟傅渊春打了个招呼：“我去看看姜楠。”
那边始终沉默着的乌南站了出来：“我陪您一起去。”
她眼神犀利，还藏着怨毒。
陆成晚瞥了她一眼，皱了皱眉同她一前一后前往姜楠所在的审讯室时出声道：“阿南，你何时戾气这么重了？”
乌南愣了愣，连忙说道：“您怎么这么说？”
审讯室已经到了，陆成晚也没有回应，提点道：“如今是个法治社会。”
“阿南知道的。”
乌南垂着头。
“陆小姐，就是这里了。”
带路的警察指了指门，陆成晚点点头随即打开，里面女人的哭泣的声音幽幽传来，陆成晚瞧了一眼，笑吟吟地问道：“我想跟她说几句话，不碍事吧？”
“单独说话是不行的。”
那人回应道。
陆成晚点点头：“不会占用很长的时间，只是……”
姜楠在看见她的那一刻，连哭都忘了，一双眼睛不可置信又茫然地看着她。
“只是想看看手下败将罢了。”
陆成晚站在警察身后，乌南越过她也直视着姜楠，看到她嘴一张一合却发不出来任何的声音。
“我没死，你是不是觉得很可惜。”
陆成晚问道：“只要我还在，你跟陆昌明就永远是可有可无。”
“难为你花那么多钱，专门找来罪犯想要谋杀我了。”
姜楠的表情变得格外委屈，陆成晚心性并不恶劣，只是遇强则强，遇敌则反击。
“陆昌明待你不薄的，若是你野心小一些又怎么会沦落到今天。”
她说的话很讽刺，每一句都是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