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后门,去买这西域毒药去了!药商说将药放在一只缠丝金镯上,约定午后送来。”
说到这里,老妪也是一脸疲乏,深深吸了口气,擦擦泪水,用充满恨意的目光看了一眼芬蓉:“怪道过了端午,郡主手腕上就多了一只镯子,不过谁也没太在意。王妃细心,曾经问过,郡主只说是从前打造的,一直没戴,王妃本就事多心烦,也万万想不到,郡主会骗她,故此也就没有追究。”
“一个七岁的小女孩,竟然就这样心狠手辣,现在长大了,岂不更是了不得?”含娟恨恨地道。
“我到现在都还不敢相信,郡主会做这样事。”何氏无比震惊,口
中的称呼也不知不觉的变了,不再是那亲昵的“蓉儿”,而是有了距离感的“郡主”。芬蓉的头更低,藏在袖中的双手,颤抖起来。
从含芳苏醒过来,就看见何氏的眼圈通红,肿的厉害,显然是哭了许久。精神状态也不大一样,许久都不说一句话,面上带着自责和愧疚的表情。此时挨着二女儿坐着,只说了这么一句,就又微微低下了头。
含芳将母亲的手攥住,两双手都是冰冷的,何氏抬眼看看,正迎上二女儿那担心的目光,只得勉强挤出一丝安慰的笑意。
“老奴心里放不下,赶在夜里,趁着值夜的小丫头们都睡了,悄悄进去,将那镯子拿出来一看,表面上没发现什么异样,谁知老天有眼,巧巧儿的,不知被老奴怎么一捏,镯子的机关开了,里面可不就是那西域毒药?老奴当时吓得魂儿都飞了,简直脚都挪不动。有生以来,都没有受过这么大的惊!白日里看信,老奴还心存一丝侥幸,希望这事不是真的,可证据确凿,摆在眼前,也由不得老奴不信了。”
“那你怎么办的?将镯子交给了王妃么?”含娟迫不及待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