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王府时,怕万一有个病痛,急切不好找药,所以就将成药每样都拿了些。”
“不管怎么说,还是郡主思虑周全。”
言毕,就进了上房。
芬蓉端着盘子,站在那里,品味着话中的含义,目光中透出一丝深冷。
不到午饭前,成永夫妇亲自将妆品送了来。
冬琼闻报,高兴的先迎了出去。成永夫妇先到上房,给二老请安道谢。
卫伯丁夫妇见了这一对新人,也都是一团高兴,何氏更是拉着栀子的手问长问短:“看这模样儿,越发俊俏了!原想着我们离京的时候能见到你们,没想到今儿就来了!”
“横竖我闲着也没事,自然要来拜见伯父伯母的。”
“成了家,立了业,就盼着快快多生几个小宝宝,那就一刻都闲不着了!”
栀子脸上一红,低头不语。
“明日是回门的吉期,要回铺子里拜见东家。栀子说,这里也算是她的娘家,今儿先来,也算是一处回门了!”成永笑道。
“那是自然!”何氏笑道:只可惜我们就要走了,等有了宝宝,一定要马上写信来,让我好
生高兴高兴!”
见妻子十分害羞,成永忙道:“妆品都在这儿了,请二少奶奶先试试吧。”
话题就被转移,几个盒子被一一打开,异香扑鼻,妆品的精致程度,较之铺中所卖,高出一筹。
冬琼爱不释手,感激地道:“回去替我多谢朱少奶奶!”
“东家今儿本要亲自来的,”栀子说:“只因朱家夫人从江南回来了,清早到的家,所以东家实在脱不开身。”
“是么?事先一点消息也没得知啊。”含芳道。
“连东家也是昨夜接到的家书,好像是朱家夫人不愿惊师动众,所以到了京郊才写信来。”成永解释。
含芳遂去打点了几样礼物,派人送到朱府:“就说家里忙着婚事,等过了吉期,再去富商拜见朱大人和朱夫人。我家二弟的婚礼,请务必赏光。”
看着仆人去了,含芳才回上房,一屋子的人都围着冬琼,有说有笑地替她试妆。
芬蓉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微笑,似是从内心中透出由衷的喜悦。不大言语,只是静静站在一边,看着众人一片兴高采烈。只是在适当的时机,细心地替二老端茶倒水。
那药方果然灵验,不出两日,何氏的身体就复原,很快到了含光的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