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逼急了……”
“行了行了,你就别唠唠叨叨的了,”卫伯丁略有不耐烦,摆了摆手:“都别说了,让我再仔细想想。”
正说到这里,只听仆妇进来传报道:“二公子回来了。”
一屋子的人都下意识地将目光射向门外,只见含光面色阴郁,大踏步走了进来。
“你大哥呢?”何氏立刻问道。
含光坐在椅子上,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两口,才道:“大哥去馆驿了。”
“怎么,今日在朝里,发生什么事了?”含芳察言观色,就猜到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不顺。
“听我慢慢说,早朝之时,主惩和主恩两派,还是争论个不休,皇上也是十分犹豫,迟迟不下决定。大哥万分焦急,向皇上苦劝了半天,将其中利害尽数剖析,若是不怀柔,只怕寒了其余部族的心,日后祸患无穷。可是那一派却坚持说,必须示我中原威风,绝不能太过迁就。就这样论个不停,足足过了一个时辰,也没论出个子午寅卯来
。最后看来,皇上还是没拿定主意,就叫大家散了。大哥心里不安,一出了殿,就急着去馆驿了。”
“朱炎没站出来说话?”含芳忙问。
“说了,也没有什么用,”含光摇摇头:“主惩的人数也不少,纵然有朱家的力量,也起不了太大作用。”
“二姐,我记得你有一种清热的丸药,带在身边没有?快找出几丸给我!”含冠忽然急匆匆地走了进来,一脸焦急。
“怎么了?”含芳见此,立刻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药是不能乱吃的!”
含冠的额头上全是细细密密的汗珠,沉稳的他,很少这样失态:“现在来不及细说,总之是突厥王病了,得用清热的药不可。青鹭说和你聊天时,听到你带了雪润丹,所以我赶紧回来取的。”
“病了?”含芳大吃一惊:“好端端的,怎么说病就病了?派太医来看过了没有?”
“哼,还提太医?”含冠愤愤地道:“自从散了朝,馆驿的人就态度大变,连杯热水都没有!幸亏青鹭还懂得些医理,诊了迈,知道该服什么药,不然,真是不知如何是好了。”
“我跟你一起去看看,到底病情到什么程度?”含芳放心不下,就想要跟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