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这是怎么回事?”含芳急的面色苍白:“我们得怎么办?”
“卢夫人,你别急,”青鹭稳定了一下心绪:“阿线,你这就赶紧跟上去,有什么动静,赶快来回报我!”
阿线答应一声,急匆匆地又出去了。
“这定是有心怀叵测的小人,没得嚼舌根,所以去跟父王告密!”青鹭恨得咬牙切齿:“我这就去父王帐中说清楚!”
“贵处的人,或多或少,都对中原的人心存偏见,”卢雁逸道:“所以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我们两人也跟着公主一起过去,拜见王上。”
闻言,青鹭犹豫了一下:“这……”
“公主不必担心,”卢雁逸道:“王上是贤明君主,我想定是不会受小人蒙蔽,况且我们也该去拜见。”
“那好吧,”青鹭答应了下来:“你们放心,一切都有我呢。”
遂在前引路,带着卢雁逸夫妇到了突厥王的帐子中。
这里和别处就迥不相同,外面守卫的兵士,就足有三层之多,见是公主过来,都忙行礼,却把卢雁逸两人拦住了:“这是王上大帐,外人不许擅入!”
“这是我带来的贵客,谁敢阻拦?”青鹭极有气势地说
。
“公主恕罪!”兵士忙道:“王上刚刚嘱咐了,想静一静,除了公主,谁都不许进去!”
“难道我说的话你们也敢不听?”青鹭喝斥道:“小心我要了你们的脑袋!让开,有什么话,我自会去对父王说!”
兵士十分为难,正在僵持之时,只听帐子里传来了一个浑厚的声音:“让外面的人都进来吧!”
“父王!”青鹭十分欣喜,带着卢雁逸两人就往里面走:“您干嘛那么凶啊?”
这座帐子极大,里面的摆设,也和青鹭之处有着天壤之别,墙上挂的都是突厥的刀剑,铺设的也尽是皮毛之物,透着杀气腾腾。
正中的座位上,端坐着一位中年男子,面色刚毅,眼中露着精芒。
“这两位就是我女儿的贵客了?”没搭理青鹭,突厥王用审视的目光,上上下下地看着卢雁逸夫妇。
“拜见王上。”卢雁逸带着含芳行了个礼:“自从上次一别,已有多年,王上风采依旧,不减当年!”
“哦,本王想起来了,”突厥王听了这番话,似乎在努力回忆着什么,“你是中原的卢公子?曾经和我们的罗瓷国师结为忘年之交的?”
“王上好记性,
”卢雁逸笑道。
“卢公子也仍旧是风度翩翩,”突厥王的面色缓和了些,“还记得当年你帮了我们突厥的大忙,也算是恩人了。”
“不敢,”卢雁逸笑道:“这都是我应该做的,王上不必放在心上。”
“来人,看座,”突厥王吩咐道。
“父王,你为什么把我的客人关押了起来?”青鹭迫不及待地问。
突厥王看了一眼女儿:“什么客人?你说的是那中原使者么?”
“是啊,”青鹭忙说:“前几日他来时,您不也是很欣赏他么?况且含冠不是普通人,是中原的特使,您不能……”
“本王做事自有分寸,用不着你来教育!”突厥王发了火。
青鹭一点也不害怕,语气也变得强硬:“可是您做的不对,我就该说出来!含冠没有做错什么事,您怎么能这样对待客人?”
“一口一个含冠,叫的好亲热!”突厥王的面色更难看了:“怎么,难道在你心里,他现在比我这个父王都重要了?”
青鹭自觉失言,略微低下了头,不过还是说:“女儿不是那个意思!但您身为王上,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就把贵客关押起来!若是被中原知道了,岂
不是觉得我们突厥没有礼数?”
“你说什么?到底是谁没有礼数?”突厥王大怒:“他们瞧不起我们突厥人,随意诬赖,分明有错在先。你还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