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气:“按时上药,几天就能平复了。”
“多谢,”卢雁逸笑意满满地看着她:“你一上手,我就一点都不痛了。”
“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贫嘴贱舌的!”含芳嗔了一句:“躺下吧!失了那么多的血,得好好养几天。”
“从前比这厉害的风浪我都见过,比这严重的伤我都受过,这点算的什么?”卢雁逸倒是毫不在意。
“卢哥哥,你经历过那么多事啊?”含冠的目光充满了崇拜。
“是啊,以后有时间,卢哥哥好好给你讲讲!”卢雁逸笑道。
“好了,好了,你别听他乱吹了,就是这张嘴总是停不下来!”含芳又是心疼,又是生气,“还不乖乖地给我歇着!”
卢雁逸却直视着她的眼睛:“你不怪我了是不是?”
“你再说话,我就不理你了!”含芳口中说着,已经给他倒了一杯热水过来:“嘴唇都干了,还不安静些!”
“我知道,你心里是明白我的,”卢雁逸将右手拉住了她的手:“这一段时间,你也不是真的怪我,你也是难过,对
不对?”
含芳将手抽了出来:“以前的事别说了!现在最要紧的就是把你的伤养好要紧。”
“你放心,”卢雁逸笑着:“我心里有数,几天功夫就能复原……”
说到这里,只听见几声轻轻的敲门声,含冠上前拉开,只见是店老板:“几位贵客,都已经收拾好了,您只管放心就是。”
“好,辛苦你们了。”卢雁逸道:“下去吧,这里没事了。”
店老板也是个闯荡江湖多年的人,察言观色,早知道这几位客人非同寻常,哪里还敢多停留?忙答应着下去了。
“这次到底是谁?还指名要害冠弟。”含芳的脸色十分苍白,弟弟是个乡村的孩子,从来也没有和谁结过怨,怎么会突然发生这样的事?
一个念头陡然在她心头升起,不由得使得她打了个寒噤:“难道……”
“你猜的不错,我也是这样想的。”卢雁逸沉着脸:“看来肯定是冲着冠弟来到,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和这次茁才科有关。”
“不会吧?”含冠有点惊惧,又有点不敢相信:“我从来没……”
“冠弟,你没去害别人,可有人却看你不顺眼。”卢雁逸摊开手掌,掌心中,是那块带血的银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