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怎么样了。”
“别着急,还是休息两天再说。”
含芳答应一声,何氏见女儿不说话了,想再问点什么,终究还是没问出口,走了出去。
三天之后,含芳早早起来,她本想自己一人去,结果正收拾东西的时候,含娟忽然走了过来,嚅嗫了一下,终究开口道:“二妹,我和你做个伴儿,一起去吧?”
含芳微微惊讶地抬起头来,正对上她那充满渴求的目光,心中了然:“好,咱们一起去。”
被注视的有点不好意思,含娟下意识地扭过头去:“我不放心你一个人。”
“好,好,我领你这份情。”含芳不由得微微一笑,“你非去不可!要不,你心里总是惦记着城里的人,觉都睡不着!”
含娟脸彻底红了,嗔了一句:“你这丫头就会胡说!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说完,就向外面跑了。
“到底是谁不识好人心啊?”含芳在后面追了一句。
可惜,人已经跑远了。
吃过早饭,姐妹俩就准备出发了。依旧是坐杨得贵的马车,车上的人见了她们都热情地打招呼,显得格外亲密。经过这次疫情,不仅是含芳,连带卫伯丁一家,在村里的地位都是水涨船高,俨
然成为村中第一家了。
一路上,含娟都是心事重重的样子,也不说话,只是看着旁边的景致。村中的刘大娘,一向是个爱说话的,见了就打趣道:“瞅娟丫头的样子,怎么和往常不一样啊?心里有事似的,该不会有什么女孩子的心思了吧?”
说着,一车的人都笑了起来。这都是些对于八卦感兴趣的妇人,一听见这个,自然来了兴头。
含娟本就羞涩,不善言谈,经这么多人一说,一句话也答不上来。含芳忙笑道:“刘大娘,您可真会说笑话,我大姐这两天不大舒服,这不,我还打算进城给她抓点药呢。我大姐脸皮儿薄,您再这么说,她可就真挂不住了。”
那些妇人也都是善意的调侃,见含娟脸色涨红,低头一言不发,也生怕是开玩笑过了头,忙几句话岔开了。
含芳看看姐姐,双手紧紧揪住衣襟,显示出内心的激动和紧张,她轻轻握住姐姐的手:“快到了。到了城里就好了。”
半开玩笑,半安慰,含娟稍稍释然了些。双手也放松了下来。
到了城里,含芳寻思了一下,还是先到摊位上去看看,德远堂那头,她还真有些信不着卢雁逸,谁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