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有一道寒芒在等着他。
一刀惊鸿艳,对着他的脑门就这么直直劈砍下来,看起来好像想要一分为二。
这一次剑修不敢托大,将剑鞘又拔出了一厘,合计一尺一厘。
那把刀刚好就这么撞在了剑上,不动分毫,只是细微处,剑身有微微向下的趋势。
剑修的脸色不太好看,他竟然被一个比他年轻的人就这么压制住了,这他如何能够忍受,心剑、心剑,先修心再养剑,若是心浮如何修剑。
那些立于关隘上的人可看不出来这些东西,他们只知道他们的统领能够压制住那位大言不惭的剑修,所以很多人都欢呼雀跃出来,他们没有注意到,他们的旁边来了一位青年郎,看向关外的情景,脸色却没有旁边那些人那么的欢喜。
关外另外的那五人,有人看见了城墙上的那个青年郎,脸上的气色也不太好;有人说道:“老刘的剑怎么就不太稳了?”
说话的那个人坐在地上,面前还立着一把铁锤,那人一只手摩挲着下巴,一只手手指敲点着那把铁锤。
只见有一人对着场内喊道:“老流氓,不要再玩了,不然我怕你道心都不稳咯”
被叫做老流氓的人被这么一喊,剑鞘又出了一尺,这一次轮到那把刀飞出,许鸣生刹那间出现在了十尺之外,表面无事,只不过左手微微颤抖。
被换做老流氓的老刘剑修拿着一把出鞘二尺一里的剑,惊讶道:“小子,看不出来你还是一个天才,居然能够学会卸力,那可是百晓堂那些人的招式,许家的刀,百晓堂的迅疾,你是什么人”
许鸣生缓缓回神而后说道:“取你命的人”
这可就把这位剑修逗乐了,从来就只有他取别人的命,可还没有说别人来取他的命,如今居然从别人的口中听到了这一句话,真是着实不爽啊。
“小子,祸从口入,你可知道?”老刘剑修几乎是咬着牙说出了这一句话。
“不知”这时候许鸣生同样是挤出了一句话,并不敢大声说话。
随即剑修老刘敛收起了笑容,嘴中微微念叨:“今日拔剑二尺一厘”
而后将剑鞘拔出,斩龙剑的真身这时候才完全显露出来,一股气势也随之喷涌而出,剑光如炼华,灼灼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