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可不是在关外了,许鸣生左手握刀,握刀的手法竟然是与寻常握刀武卒有一些不一样,外眼人就只能够看到一个热闹,可是对于一个成长于村中的剑修杀手来说,眼力总是不会太差。
“左手握刀,小子,你跟易水城的那个擅长左手握刀的许家有什么关系?”
许鸣生左手顿了顿,气息浑然一体,可以看出有些许的恼怒“怎么了,难道你们这些杀手还会在意门户不成?”
被这么一说,那个杀手剑修顿时有些不知所措,耸了耸肩后说道,“只是听闻你们中州九州九道中,两道中修行者以刀修为主,一道是雷州绿林道,一道是易水城风雨道,雷家的刀向来是是以大开大合为主,刀锋快如迅雷,所以力量极大,据我所知,雷州现在最出名的那把刀现如今镇守在边关,而易水城风雨道许家,其传承便是左手刀,气机逆转之间,讲究一种寸劲,更多是展现出了许家的一种自信,别人都是用自己最大力气的手握刀,而许家反其道而行之,左手握刀,配着家传的寸劲力法,刀法著称是鬼神莫测,刀刀求极限”
对于对方这个自称是上河郡来的杀手一口气说了那么多,许鸣生却是没有说些什么,只是一点很是赞同,雷家那个驻守边军的刀,却是极好,他很是崇敬他,不过这些话他没有说出。
因为他不喜欢打着自己家族的旗号做事,所以他很小就已经没有再跟家族联系过,所以就想着以后要不就做京城的守卫士兵,要不就在边军做一位守疆步卒,随后战死沙场,这是那个他唯一牵挂的亲人临终前与他说的。
可是他就算是再怎么否认也无法改变他那与生俱来的血脉和力量,他的右手握不起一只木桶这是不争的事实。
许鸣生不去想这些事情,本来话也就不会怎么和别人说,比起说话,他更想要直接跟前面那个人动手,知恩图报尚且不提,一日为臣便得为君分忧,他那装满了兵法的脑子里挤来挤去就只流出这一句话。
不过人有一句话就够了,他将为之贯穿始终。
倏忽间,战场上气机风云转变,变的很安静,安静到足以听见百里内风吹过树林的从而发出的沙沙声。
那位杀手突然就笑了,“意志不错,可是实力不行”
他手持的剑名是斩龙剑,是一柄心剑,练到此步,已经是百尺竿头,难以再上一步,故只求能够与书院的那位刚刚声名鹊起,一生封剑的剑仙一战,所以由眼观心,若是寻常俯地境界的剑修,连直视他的眼睛很难,因为锋芒毕露,可是对面那个看来年龄不大的关内统领却能够与之对视良久却没有一丝惬意,如今他距离那个能够观测星辰的境界已经是影影绰绰,可望见那么一点门槛了。
许鸣生也笑了。
不过他只是觉得对面那个看起来很讨厌的剑修真的废话很多,对别人评头论足真的很可笑,打不打得过,还得打过才知道。
随即许鸣生右脚小腿处的肌肉紧绷起来,整个人向前狂奔,左手刀经过寸劲寸力的加持之下,已经如同是磨砺好了锋芒,只为等待饮血的那一刻。
来自上河郡的剑修只是将手中的三尺剑的剑鞘划开了一尺,然后就这么停在原地,仿佛等待着人来敲门的卖炭翁,老神在在。
左手持刀的许鸣生看见对方如此轻视自己,气机更是流转更甚,他现在还认同那个剑客说对了一些事情,那就是他们的刀,鬼神莫测,况且谁说他只会用刀了,若是只会用刀,他还活不到现在,白马踏春风,飒沓如流星,一日千里才是他的看家本事。
跟炼体的宗师又有不同,他的能力是天生就有,就像有人天生便传自古代神人,故生下之时,便具有一种神通,他听闻好像那个第一楼中降生了一个婴儿,好像自生下时便具有了夸父圣人的神通。
“你猜,这一刀我会砍在哪里?”
那位剑修若听若无,没有时间能够细思,因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