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安无事过了一个星期,期间除了人身自由被限制,舒婉也没有再被叫去给左宴做复查,也不知道那孩子现在怎么样。
如果换做其他人给他做检查,会不会发现给左宴使用的特效药,尽管这个药从未给任何人使用过,但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恢复,势必会引起怀疑。
一定要想个办法去看看,好不容易见到自己的儿子,舒婉心里除了开心更多的是担心。这个地方稍不注意,就会被发现,被抓住的话后果要么被丢入大海喂鲨鱼,要么被改造成怪变成杀人武器,不管是哪一种舒婉都无法接受。
自己已经给那边多次发过讯息,但不知为何没有收到任何回复,战天和龙霄两个小子在干什么,还是说他们已经在赶往这边或者在想办法怎么登岛。
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辗转反侧,不仅担心左宴,更多的是担忧该怎么把沐左安全的送出去。在这里待的时间越长,变数越大,说不定什么时候那个变态就会到这里来。
每年那个家伙都会到这里几次,今年还未出现过,或许外界有什么事拖住了他,脱不开身。越想心里越烦躁,以前自己在这里从不觉得有什么可担忧的,但现在不一样。
“啊,啊,好烦。”
揉揉眉心,实在无法入睡,只能起来坐到沙发上拿出一本书来转移注意力。病房内的左宴同样睡不着,一个星期没看到自己的亲妈,一直在担心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而且根据自己的观察,现在戒备更加森严,之前只有一个面具人守在门口,后半夜会无人看守,最近不仅有人二十四小时值班,人数比平时多了好几倍。
给自己检查的人也换成了一个外国老头,奇怪的是这个老头并没给自己挂吊瓶,而是每次来都留几颗药让自己吃,也不说是干什么的。
即使左宴偷偷的试探,他也装作听不懂的样子,一副你爱信不信,爱吃不吃的样子。好在之前他亲妈交代过,不要吃任何人给的药,瓶子里的足够他恢复身体了。
经过这么多天的休养,已经能够在房间里自由活动,但不可踏出房间一步。每天面对四周都是雪白的墙壁,不知道外面的情况,左宴有些抓狂,比起在丛林里自由自在的日子,虽然孤独,但却充满危险和乐趣。
在这个地方,外面有人不假,但一个个嘴巴跟上了锁一样,不管说什么,提什么要求,对方都视而不见。
再次走到门前,对外面把守的面具人说:“我要见你们Boss,总不能让我一直待这里吧。”
面具人依旧没什么反应,左宴着实有些无奈,如果再不让自己出去,那就只能硬闯了,与其在这里等待,不如主动出击。
正当他再次尝试和面具人沟通时,外面人群攒动,随着轰轰的声音,独留一个面具人在此把守,而其他人则快速离去。左宴猜测,应该是上面的人来了,按照自己对他们这个组织的了解,一旦上头有人来,会安排人去迎接。
眼下正是个好机会。左宴倒在地上,佯装昏过去,面具人透过门上的透明玻璃,看到倒在地上的左宴急忙打开门跑进来查看情况,被男人反手按在地上直接一拳打昏。
随后迅速将此人的制服拔下来,穿在身上,又把面具摘下来戴上,将人拖到床上,把老头给的药塞进男人嘴里,用被子盖住,关上灯锁住门。凭借那天被推到实验室的记忆,一路沿着悠长昏暗的过道走去。
岛屿一个宽敞的顶楼停机坪,戴着银色面具,一身宝蓝色西装,脚上同款色系皮鞋,身材挺拔的男人从直升机上走下来,身后跟着三名强壮的保镖,两侧站着几十名面具人。
“欢迎Boss回来。”为首的一个面具人双手将手里的资料交给男人,同时跟男人报告最新情况。
“将舒婉带来办公室。”直接推开门走进顶楼的一个房间。
“是”,面具人快步朝着舒婉所在的房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