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正式开始？
系统的声音突兀地插入进来，巨大的信息量让他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首先是伪人测试……这个很好理解，当他看到塞尔蒙举起来的两张照片时，也已经可以猜到这场游戏的主题。
在李常原来的世界，伪人测试只是一群恐怖爱好者搞出来的小体量网络游戏，随着发展逐渐和瘦长鬼影，警笛头之类的东西共同归进都市传说的范畴。
内容大概就是一群怪物可以杀掉落单的人类并伪装成他们样子，从而潜入人类社会继续狩猎。
而它们毕竟不是真人，所以伪装出来的样子多少都不太协调，无论是言行还是外表，都容易让人产生恐怖谷效应。
这可能也是它们只在夜间活动的原因。
至于恐怖谷效应，这本来是用于机器人领域的理论。后来就慢慢成为恐怖文化相对重要的衍生之一。
大致上就是机器人长得越像人，人们对它的移情能力并不是一条平缓上升的曲线。在它们达到一个很像却又差那么一点的阈值，就会导致人们对其的感情突然跌至谷底，甚至产生反向的恐惧心理。
就好像……右边照片上这个白人小女孩。
李常咽咽唾沫，他的表现被对面的塞尔蒙理解为一种不适，所以并没有强迫他立刻开始。
他则借着这个机会开始拼命回忆刚才系统说过的每一句话。
现在是二十一世纪，北美洲。没问题。
参加这场游戏的不止我一个人！但它刚才说的具体人数是多少来着……
我在弗吉尼亚水库指示牌旁边见到的怪物就是，或者至少和伪人有关联！
然后它好像还说些什么，提到教堂？
李常又下意识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它突然开口，自己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很可能错失什么重要甚至很关键的信息。
他想要开口试着再把系统叫出来，但这个念头一在脑海中闪过，系统的声音就再次响起来。
【在小镇上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度过一周，“扮演”两个字意味着什么你清楚吗？】
原来并不需要开口，这家伙能够读自己的心思。
【你以前也玩过coc的跑团，老是超游和搞场外信息的家伙，kp无论如何都想直接搞死他，对吧？】
李常试着在心中问它——那样会有怎样的惩罚？
【你净可以试试。】
看来自己的这个系统脾气还不太好。
李常又问——你能把刚才的游戏信息重复一遍吗？
【我本来就觉得开场的游戏介绍让玩家提前而且零成本地获得太多提示，看着你们真正地如同扮演的角色一般被动地卷入事件之中，那样才有意思。】
这家伙……哎，我在心里骂它它也能听到。
想到这里，李常叹口气，对已经等待得有些不耐烦的塞尔蒙说：“对不起，我一时间没有缓过来，你能把纸和笔借我用一下吗？”
从他的笔记本上撕下一页后，李常尽可能地将自己可以回忆到的全部细节记下来。
“你……在写什么？”
“哈哈，没什么，就是怕自己一会忘做的事情。”
李常应付一句，将纸条折好塞进兜中。
系统并没有出面阻止。
看来“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其实相当于在这些npc面前表演。
自己这张全是场外信息的纸条，只要不被塞尔蒙或者其他人看到上面的字就可以。
塞尔蒙没有追问下去，他推推眼镜说：“那我们可以正式开始了吗？”
李常点点头。
塞尔蒙重新将两张照片举高，问：“请问这两张照片，哪一张让你更不舒服？”
李常毫不犹豫地选择那个白人女孩。
塞尔蒙没有什么反应，至少没有表现出来，他在一张空白的表格上涂画一阵，又从纸堆中翻出来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