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要出去浪,首先得解决钱的问题,穷游她可不擅长。
到哪里去搞钱呢?
阮妙妙想啊想,终于让她想到了。
安宁王府不是要抄家吗?若是赶的及,她是不是还能把安宁王府的家产提前收了?
当然,赶不及也不怕,大不了去一趟国库也是一样的。
还有定边侯府也不能放过。
陈少言可是原主身死的罪魁祸首。
那曹若梅也不是好人,安宁王府和阮家被抄家流放不都是因她的私怨而起吗?
而且,她从来就看不上阮妙妙,只是为了阮妙妙那传说中的命格才与阮家定的亲。
在她眼里,阮妙妙只是个顶着正妻身份的吉祥物而已。
所以,死的活的她都要。
她也早就给陈少言定了平妻,打算阮妙妙嫁进侯府次日便娶进门。
还有就是,阮妙妙的姐姐嫁的是定边侯原配的儿子,据说曹若梅还私吞了前侯夫人的嫁妆,苛待她留下的儿子。
好在阮灵灵嫁过去不久,定边侯便带着她们去了边城驻守,否则还不知道曹若梅会怎么磋磨她呢。
阮妙妙琢磨着,去一趟定边侯府既能为原主出口恶气,还能为她姐姐拿回婆婆的嫁妆,实在是一举多得。
“陆成峥,你说我去帮你把安宁王府的钱财搬回来怎么样?那荣承帝好像脑子不好使的样子,为小姨子出气,就能随便流放朝臣的吗?我辛辛苦苦跑一趟,也不多要,就要六成做辛苦费吧。”
床上的陆成峥一动不动,应该还没有这么快恢复意识。
“你不说话,就是同意了,那我可就去了啊。”
阮妙妙是个行动派,说干就干,觉醒风系异能的人也可以化身成风。
一阵微风从陆成峥脸颊拂过时,他的眼皮好像动了动。
阮妙妙先去了安宁王府,这京城唯一的异姓王府,光看这大门就有一股威严凌厉的气势。
门口的牌匾还没有拆下来,但里面有来来往往的官兵,似是正在抄家。
这......要不还是等他们把东西搬回国库再动手吧,顺便还能把荣承帝的私库也扫荡一番。
对,就这么干,我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换了个方向,化身成风的阮妙妙寻着记忆找到了定边侯府,一眼便认出了陈少言的院子。
她先用精神力探查到院子的库房,嚯!这是陈少言的私库?一个侯府的二公子私库竟然这么满。
进了库房,阮妙妙在里面看到了几样熟悉的东西,屏风摆件、玉器瓷瓶、珠宝首饰、被褥锦缎、还有那二十箱银锭子......
这不是王惜夕的嫁妆吗?阮妙妙记得律法上有提到,犯七出之条被休弃的女子才无权拿回嫁妆。
这曹若梅也不知道给王惜夕安了个什么名头?不过,若是说她骗婚的话,倒也不用退还嫁妆。
哼,这曹若梅真是吞别人嫁妆上瘾了。
这次王惜夕出嫁,王婉云可是把阮府的家底都掏了个干干净净,就连安宁王府给阮妙妙的聘礼都一分不少的给了王惜夕压箱底。
既然这原本就是阮家的东西,当然要收走了。
阮妙妙一顿扫荡,库房便空空如也。
这还不算完,银票地契还没拿呢,新房走起。
微风四起,再从陈少言的新房刮出来时,那房子连正厅带厢房,便也啥都不剩了,别说床了,连根针都没漏掉。
接着便是曹若梅的私库、密室。
风之所至,一件不留。
还有侯府的中公库房,粮仓暗室,厨房菜地,只要风能吹到的地方,阮妙妙都没放过。
收着收着,阮妙妙就收嗨了,等她离开的时候,侯府已经变成了个空壳壳,就连院子里的花和池塘里的鱼都没了。
还好她的别墅够大,后院也有养鱼和种花花草草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