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凉......额,现在好像是五月,经典台词得换了。
天热了,王氏该秃头了。
刹那间,微风四起,把王婉云和王惜夕团团围住,风速越来越快,风力也越来越大,几息过后风便散了。
再看王婉云和王惜夕,两人趴在地上狼狈不堪,身上都是泥土和草屑,脑袋却一个比一个亮,太阳照在上面直反光。
“夕儿,你......”
“姑母,你......”
姑侄二人好不容易才睁开眼睛,都第一时间看到了对方的脑袋。
没办法,太晃眼了。
陆昌德心下震惊,这异象也太厉害了吧?竟然还能有目的的攻击?
早先曹若梅跑的太快,他是没看到她的天灵盖,若是看到了,他现在就不会这么惊讶了。
“阮王氏,我劝你还是实话实说吧,你若还敢糊弄阮老弟,怕是下场会跟那边那些人一样。”陆昌德指着不远处躺在地上姿势诡异的人对王婉云说。
那些人是曹若梅的人,都是摔死的或是摔了个半死没人管的。
这次王婉云是真的吓到了,但她怎么也不会想到阮妙妙身上,只以为是十里亭这个地方邪门。
便还想狡辩,毕竟她也知道,她私下换亲的事并不光彩,说出来阮广志肯定不会再相信她了。
她虽不再是官夫人,但还是阮家的长房长媳,阮家老两口和阮广志的二弟还在老家,这十几年怎么也攒了些家产。
以后,这些她都要拿到手上,再给侄女找个好人家,嫁妆也就不缺了。
阮妙妙感受到王婉云的恶意值飙升,便准备再来一股狂风直接掀了她的天灵盖。
又起风了,王婉云便感觉脑壳一紧,一丝血水顺着她的额头流了下来。
王婉云已经捂着头跪下了,口中连连喊道:“我说我说,不要杀我。”
阮广志虽不明所以,但也感受到了周身的凉意,便也跪下替王婉云求情:“还请暂且放过王氏,等她把事情交代清楚,再惩处不迟。”
阮妙妙一看这便宜爹,一点儿心情都没有了,若是他好好当个爹,原主哪能死的那么憋屈?
罢了,那就让他听听真相吧,也好让他知道自己有多傻。
阮妙妙收回异能,风便停了。
王婉云松开手,头皮上已经出现了一圈整齐的划痕,还有丝丝血迹正在渗出。
她顾不上流血的头皮,只知道再不实话实说,她的头盖骨就要被掀掉了。
她刚刚就感觉到有刀在割她的头皮。
“是......是那个陈少言,他不喜妙妙,喜欢夕儿。便在侯夫人那里偷出了妙妙的庚帖和信物,换成了夕儿的,但他又不敢跟侯夫人说与妙妙退亲娶夕儿的事,他都不敢说,我就更不敢,便......”
王婉云一口气把她和陈少言还有王惜夕几人合谋的事交代清楚了。
阮广志听完才终于明白,他今日突然被安了个罪名抄家流放,原来全是他这个好夫人干的事,还连累了安宁王府一百多口人。
陆昌德听了王婉云的话,便知是自己大意了。
明明知道皇上容不下安宁王府,还办这么马虎的事,这不是把明晃晃的把柄递到皇上手上吗。
当然,他并不认为这事能让皇上把他抄家流放,只不过是借题发挥,再加上曹家推波助澜,这么好的机会皇上自然不会白白放过。
阮广志不知道该怎么跟安宁王交代。
他一生清明,为官虽不善交际,但从不与人为恶。
他用了二十多年的时间和努力才做到一部尚书,竟被王婉云毁于一旦。
自己的发妻都管不好,苦果也只能自己咽,但牵连到别人就不对了。
在王婉云面前他从不发脾气,但这一刻他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王氏,你个蠢妇,自己的儿女你一个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