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酸痛,想下床,一走路举步艰难。
她已经记不清昨天发生的事情,但身体方方面面的异样让她觉得不妙。
她下床挪到镜前扒开衣服看到身上残留的红梅点点才幡然醒悟,安王昨天对她做了什么。
她整理好衣衫叫来丝竹,见丝竹眼神躲闪,心里隐隐不安,得知昨日曾单独与安王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有些不可置信。
恍惚之中昨天支离破碎的感觉浮现出来,身体不适下透出从内至外说不出的畅快淋漓,她的慵懒的姿容仿佛更添了一份风韵。
她万万没想到安王会这么做,她认为全世界的男人只有安王一个是真心对她好,不会侵犯她,也从没防备过他。
她知道这事也不能全怪丝竹,现在她是有苦说不出。
可如今,她对自己的父母更是难以启齿。
她有什么脸面去说她已失身于安王。
可如今她更没有证据,如果父母知道,只会逼迫安王娶她,可她却没想好要不要嫁他。
若他对自己存了情分倒不担心安王会不对她负责。
她捏着脖子上挂的金镶玉吊坠,想到这定了定神。
实在不行她再去找他。
反正事也至此,她华阳有什么好怕的。
她相信她的子季哥哥一定是爱她的。
只是昨天都喝多了情难自禁罢了。
她更怕她的子季哥哥过来找她,要娶她,因为她对清王还有幻想。
她不在乎清王的腿,清王定是也不会在乎这些。
她想起了女大夫给她的药,脑子突然灵光一闪。
若昨日安王对她所做之事有人见证,她将不得不嫁。
而清王只要她能有机会试,即使他不能成事,只要有人做见证,她堂堂一个郡主也至少会是正妃,有太后作主,那杜梦恬只能靠边站。
想到这她的心情又美好了起来,可清王府守卫森严她又怎么行事,叹了口气,先把这身子养养再说。
她找出女大夫给她的采阳纳阳之法,这个方子可是真金白银换的,说不定对她恢复有效,便拿出来默记几遍,运气调息,多演练几遍,身体的不适果然好了很多。
这么珍贵的方子她也记住了,便不想为外人所知,直接烧掉了。
叫来丝竹帮她洗澡,丝竹帮她擦洗时看到华阳身上的痕迹,顿时明白一切,如万箭穿心。
而郡主什么也没说,连一句怪罪的话都没有,更是自责。
第二天,华阳便恢复如常,又急切地带丝竹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