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房里的安王调试着茶水,倒了一杯茶,摸向怀里的小药瓶,他还是犹豫的,只拿着茶杯走到华阳身边。
华阳醉意朦胧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接过茶水一饮而尽。
神情迷离地舔了舔嘴唇:“伯颜哥哥,你为什么不理阳儿,阳儿就喜欢你那清冷的样子。”
说完人便贴了过去,双臂像蛇一样挂在了他的脖子上。
安王被华阳错认,顿时怒意滔天,对清王恨意更甚,对华阳也开始恨。
他此刻只有一个念头:占有她,霸占她,吞噬她。
他毫不迟疑地摸出那个药瓶倒出药丸,喂在她的嘴里。
药丸入口即化,华阳吧唧了几下嘴巴咽了下去。
不多时华阳开始喊热,并抓着他的手,觉得他凉爽,摁压在她的身前:“伯颜哥哥,你摸摸看阳儿的心跳得好快。”
诱人的手感令他更是迫不及待地宽衣解带。
而华阳则整个人缠了上来,直说他好凉快好舒服,这一番肌肤刮蹭,弄得安王很想马上将她吃抹净。
但是他知道女子第一次的痛楚,对华阳更有一份怜惜。
他在极力的隐忍,燥热的华阳扭动着,体呈现在安王面前的就是美味的大餐。
他的吻深深浅浅地落下,略带凉意的唇令华阳舒爽……
直到一切已经水到渠成,他也早已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一路顺畅无比,安王尽享鱼水之欢,身心得到莫大的满足。
安王奋战一番才惊觉华阳不是第一次,他有点被愚弄的感觉。
虽有不满,但眼前是自己喜欢多年的女子,同时暗叹被开化过的女人确实与他的那些女人大不一样,也不必再怜香惜玉疯狂索取。
直到华阳身上遍布他种下的痕迹,才放过昏昏欲睡的她。
安王披上衣衫打开换气的小窗,看到外面昏暗的天色,他才知道此时已日薄西山。
他得到了这个女人,而他的心却开始变得冷硬起来。
他一直视她如珍宝,而如今瘫软于他身下任他蹂躏时,那份珍贵却已然破碎。
他对华阳的执念起源于华阳对他的高傲和拒绝。
他突然不想娶华阳了。
冷静下来,他才想到,虽然华亲王的荣光无人能比,还手握兵权,但这是一把双刃剑。
若他真娶了华阳,单凭父皇的猜忌之心,一定会架空他所有的权力,他定是与太子之位无缘,而他却要处处受华亲王府的牵制。
此刻他才意识到自己原来的想法有多么的愚蠢。
而如今,他也不用对华阳有什么交代,他已经掌握了这个女人的弱点和节奏,倒可以成为他挟制华阳的手段。
况且他又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他们又没有婚约。
冷绝溢于脸上,一丝不苟整理好自己和华阳。
不过也想到一件事,在套房里翻找了一番,这里果然什么都有,找到避子丸,扶起华阳喂了她一颗。
一切确认无误,把华阳从套房抱到雅间的小榻上。
安王的侍卫点醒丝竹,丝竹睁开了朦胧的睡眼,才意识到自己睡过去了,暗道不好。
连忙跑向隔壁雅间,见郡主衣着完整,只是鬓发凌乱也没多想,见安王淡然自若,松了口气,帮助郡主整理头发。
安王要亲自送华阳回府,丝竹就更放心了,安王不可能做了坏事还这么坦荡荡。
在华亲王府门口,安王淡然地告诉华亲王和號国夫人,华阳心情不好哭了一天又喝了点酒,已经喝了醒酒茶,他见人安稳了就送回来。
而丝竹绝口不敢提安王与单独郡主在一起待了很久,只祈祷真的没什么事,郡主也不会怪罪于她。
华亲王和號国夫人都知道因为前一段的流言华阳不开心,谢过安王将熟睡的华阳送回了闺房。
次日日上三竿,华阳才悠悠转醒,头有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