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那下官也不强求!”刁来前只好作恭送的姿态。
“记得这事今天下午就得搞定,余下的那一半慢慢还!明日我和公主再来找你!高憨憨你就在县衙给我盯着!”齐鸿泰说着就牵着金铃的手走出县衙府。高憨憨举手答应,手里仍旧啃着牛腿。
刁来前送完驸马公主回来,赶紧回到衙府住地。一进房门就拍起大腿来:“糟了!银库钥匙被那婆娘带走了!”
赶紧骑上快马,追了出去。
县令那婆娘,兜起一大包的金银首饰回了娘家。
她娘家是花舍镇西北的一个小户人家,有些资本。他老娘正看着家丁在院子里宰鸭子,扭头看见闺女一个人走回来奇怪问:“怎么不是坐车子回来?你县太爷相公呢!”
“唉呀,我的娘啊,你女儿倒霉呀,要了个杀头鬼,好日子没过上几天,今天就完了!”说着一屁股坐在椅凳上。
“怎么回事?”他老爹从屋里拄着拐杖走出来。
“你们没听说花舍郡出了一位新科状元!”她懒洋洋说道。
“那是好事呀!”他老爹说道。
“好个屁呀啊!那新科状元一回来就把他查了!要上断头台了,还好你女儿聪明,立马跟他解除了夫妻关系,要不你女儿成冤死鬼了!”
“什么?”她娘亲吓得赶紧把大门关上,“你没带什么与他有关系的东西回来吧!我的祖宗诶,你可别把我们家给害了呀!”
正说着外面的马蹄声急促而来。县令婆娘一惊跳起来:“糟了,糟了!我把他的银库钥匙带回来了。”
“我的老天爷!”她老爹气得把拐杖乱戳:“简直就是我家的祸患,县衙出事了,你回来干什么?你不会到别的地方躲一下吗?”
一家人急得团团转,她的哥哥也出来骂道:“你这个天煞星,你死还不够吗?还要拖上我一家子!”说着就想上前来打她。
县令夫人鼻子都气歪了叉着腰:“好你个猪大头,妹妹做县令夫人的时候,你不知道从我手里拿了多少好处!隔三差五的来县衙府吃香的喝辣的!现在我一有事,你们就把我撇得干干净净!真不是人。”
这时门嘣嘣敲响了!
“岳父岳母大人在吗?小舅子哥,你们在吗?”外边传来刁来前的声音。
吓得县令婆娘一家抱作一团战战兢兢的说道:“不在,不在他们都出去了!”
刁来前听见里面的声音笑道:“都出去了,怎么还有声音回答?快开门,我有事情找珍珍商量!”
吓懵的一家人暂时才清醒过来。县太爷的小舅子颤颤说道:“妹夫,你不是被砍头了吗?怎么还能骑马过来,难道是鬼!”
“我好好地怎么会被砍头呢?驸马爷给我将功补过得机会呢!你们快开门了大白天的关着门干什么?”
县令夫人眼珠子一转,赶紧打开门扑进他的怀里:“相公相公,你还活着,真是担心死我了!”
刁来前看着怀里的女人讽刺的说道:“我不但没有砍头,乌纱帽也还在头顶上戴着,这就无用你瞎担心了!珍珍,我是过来拿银库钥匙的!”
“在这儿呢,在这儿呢!”珍珍赶紧从脖颈上取下那条链子,链子上有一个特制钥匙递给他。
刁来前抓起钥匙就上了马:“谢谢你帮我保管钥匙!”说着头也不回地骑着马扬长而去。
珍珍跳起脚大喊:“夫君,夫君,我还在这儿呢,你怎么不把我带走?”
她哥嫂走过来:“你们不是合离了吗?这,还能回去吗?”
她气得把休书拿出来哗啦啦撕得粉碎:“哼,和不和离我说了算!”
“女儿啊,你还不快追!要是真离了,
你就找不到这么好的夫君了!”她老爹走出来催。
对啊,既然没有杀头,没有撤职,我得赶快回到县衙府去。她想着从院里拿起包袱背上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