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舍县令夫人哭着对自己的夫君拳打脚踢起来:“你说娶了我,要一辈子对我好,给我好吃的好穿的,绝不让我受苦受累!我不干,我不干,现在我们就合离,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真是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呀!
刁来前心里苦闷,没想为了妻子做下这事情,自己到头来她却要和离!但是现在情况这样了,他也不能把她怎么样!毕竟一夜夫妻百日恩,何况跟了你十年。
于是掏笔拿纸写了一份休书。盖了手印。她才把另一本册子交给了他。女人拿着他的休书,柜子里的所有金银首饰像强盗一般全部搜刮走了。
“鸿泰,我估摸着这个刁县令会被他的妻子修理得不成样子?”金铃很想试试,他猜的准不准?上一次被揪了耳朵,下一次肯定会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来。想着这县令也够窝囊的,被妻子掌控在手里。
齐鸿泰倒了一杯茶,放到她手里:“喝完这杯茶我细细跟你说!”
看着他卖关子,金铃顿了一下,马上把那杯茶喝了:“快说快说,你想急死我呀!”
“像他们这种自私自利唯利是图的人,原因有两种,一种本身就是骨子里带有的,而另一种是受外界环境身边人的影响!”秦鸿泰慢慢的分析起来。
“你的意思是说他是因为他的妻子?”金铃笑着又道:“所以说我是猜对了!”
齐鸿泰摇摇头:“又对又不对!”
“那你的意思是,他妻子比较强势人也势利会把他杀了不成?”金铃公主疑惑了。
齐鸿泰帮她把杯子搁在桌案上:“这倒不至于。”
“那他妻子究竟会对他怎么样呢?”金铃焦急问。
“我想他们夫妻应该是大难临头各自飞呀!这刁县令也蛮悲催的。”齐鸿泰叹了口气。
正说着刁前来就垂头丧气地拿着一本册子走进来,眼睛居然红红的。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下官罪该万死,不应该贪图民脂民膏!还是请驸马爷赐死我算了!”声音凄凄落寞。
金铃公主看着刁来前的样子,就知道驸马说的八九不离十。眨着眼睛看着面前心爱的人怎么处理。
齐鸿泰清清嗓门:“你又没有谋财害命杀人放火我赐死你做什么?你先把册子拿上来,看看你吞了多少,情节严重就得狠狠处理!如果真是到了那个死的份上了,我会毫不犹意的把你就地处决了!”
“是!”刁前本把那本册子奉上来。
齐鸿泰,把那本册子从头至尾的加了一遍,举着那个册子说道:“这本册子全部都是穷人抵押过来的田。有钱的员外地主,他们为何一分都不用交?你能给我说明白吗?”
“他们他们,都请了我们吃饭,又送礼给了我夫人!所以所以就免了!”刁来前偷偷地看着驸马。
“哇你这父母官是怎么当的?你这样让有钱有势的人更有钱,让穷人更穷!这花舍县的穷人肯定很多吧?”金铃公主说道。
“禀公主,这花舍郡有一万多户,刚人口有十多万。”刁来前焉巴巴说道。
“那有钱的人肯定也不少?”金铃公主里索着问。
“七八十户吧!”
“皇家已下令这三年农民不交田税,你为何还得让他们交。你这是榨子民的血呀!”
“我想着那样来钱才来得快嘛!都是我该死都是我该死,不该贪心。”
“你别跪在那里,赶快拿支笔来给我!”
“是!”
过了一会儿,刁前来拿了笔墨纸砚过来。
“驸马爷,给!”
齐鸿 拿过纸笔就算起来:“己巳年一共有百人报名赴考共一千两白银;庚午年一千零二十两;辛未年九百两;申一千零八十两;葵酉九百八十两;甲戌八百两;乙亥一千零五十两,丙子一千零五十两;丁丑一千零八十两,戊寅二千两。总共是一万一千一百四十两白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