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了眼自己夫人，望着褚灵将相识地过程一一说了出来，脸上不禁浮现出一丝遗憾和心痛，“......她不敢出门，也不能出门，所以我每次都是趁着宋伯不在家，给她带些东西，或者趁黑过去看她。”
“我最后一次见到她，是她被杀的前一晚，那晚我拿了工钱，偷买了桃子酒。当时宋伯有事出门，我怕她一人在家里害怕，就翻墙去找她了，还不小心踩坏了砖头。”姜子声低头一笑，满是怀念，“我吓了一跳，她也吓了一跳，不过我拿桃子酒给她，哄好了，我们一起喝了一些后，我就走了......”
姜子声忽然说不下去了，因为后面就是栀栀被杀，而且死状凄惨。
褚灵望着他确认道：“你是说，被杀的前一天晚上对吗？”
姜子声点头，“我记得时间，我很确定。”
褚灵歪头看着他，姜子声不像是在说谎，但是根据栀栀亲口说的，她喝完了桃子酒有些热，打开了窗户看到了黑影。也就是说，杀人者是在当天夜里杀了栀栀的，根本没有相隔一天。
门外的宋伯忽然奋力冲了进来，花白的头发乱糟糟的，满是恨意地进来一把抓住了姜子声。
“怎么可能是前一日？”宋伯望着他，眼泪滑落脸颊，“我被拉着过去忙，很晚才回去，回去后我看到砖头碎了，然后我的女儿屋子里传来了酒味和血味。我过去看，我的女儿死了，死在了她的房间里！”
姜子声怔住了，张了张口道：“的确，的确是前一日啊。”
“我当日出门碰到过你爹，你爹说你们要去王家的酒楼修桌椅，忙完差不多要一整天，是不是？”宋伯愤怒地质问。
姜子声瞪大了眼睛，点了点头。
“就是那一天！我死都不会忘记的那一天！”宋伯吼道，“怎么可能相隔一天，怎么可能！”
姜子声有些发懵的望着宋伯，嘴里喃喃道：“怎么可能，怎么会？明明相隔一天的，明明相隔一天的。”
褚灵拧眉望他：“既然你认为相隔一天，那么那一天你有记忆吗？”
姜子声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