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陈槐里应外合,杀害了待嫁的孙妙儿。孙家为了掩盖此事,将孙青青送到乡下,并且说是丫鬟的罪,丫鬟已然服毒自尽。”
赵县令猛地起身,找到人群中的孙家,指着他们,恨得双目赤红,“是你们,是你们隐瞒不报,所以才害了那么多人。”
孙家面色惊慌,刚要开口的时候,褚灵冷冷望了过去,“本官劝你们这个时候不要说谎,否则罪加一等,你孙家的年轻一辈这辈子都别想科考了。”
褚灵冷哼一声,示意苏和出来解释。
苏和点头,站起身来解释道,“我尸检之时发现,孙妙儿与其他死者有些区别,区别就是她的膝骨被人敲断了。”
“孙妙儿的膝盖骨呈现一圈一圈的碎裂状,也就是被人恶意敲了多次,所以人犯的力气不够,且能拿的工具大小有限。另外,孙家描述的丫鬟模样体征,是完全避开了孙青青的,所以也与其他家不同,故此,孙青青便是凶手无疑。”
褚灵不再去看孙家的面色,而是将自己整理好的证据一一宣读,“孙青青自幼读书,天资聪颖,所以是识字的。但是后来发现病症之后,整个人萎靡不振,甚至开始恨自己的姐姐,而自己亲姐姐的字,她是会些的,于是模仿了一封信。”
“但是那封信应该相当拙劣,孙家不可能看不出来,唯一的可能是,孙家年轻一辈的男子中,最大的已经十八,若是孙家出了这等丑事,孙家子科举之路便算是废了,所以孙青青被送去了乡下。”
“孙青青也因为此事被包庇,欣喜若狂,于是和陈槐继续合作,走上了一条不归路。她利用自己弱小的身躯,装可怜被一些心善女子买回家去,而后通过服侍她们,慢慢模仿他们的字,这便是那一封封遗书的由来。”
“你胡说八道!”孙青青喊道。
褚灵不耐烦地望着她,“我敢这么说,是因为我已经搜查了你的住处,你每害一人便会将那人的字带回家中,压抑不住兴奋的藏在你床底第三个暗格的下面,用油纸小心包住了。”
赵县令怒喊一声,“人证物证俱全,你们还不肯认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