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是心情不好吗?”她知道,一旦自己的丈夫心情不好时,就会将自己锁在书房里,谁都不让进去,即使是她这个枕边人。
“夫人,我并不清楚。”
佣人滴水不漏地道,不过,她确实不清楚主家的事,也只是听令行事。
若是在以前,她定是要思量自己的行为是不是太冷酷、会不会得罪夫人,可是后来她发现,先生和夫人有时候就是这般相处。
闻言,黎琳温婉的脸上染上几分忧色,不过,她到底是没有强行进入,只淡淡吩咐一句,“待先生心情好了出来后,你过来告诉我。”
“是!”佣人恭敬地应下。
轮椅的咕噜声在走廊上响起,又很快地消失在走廊中。
佣人注视着黎琳的身影远去,回头看了书房一眼,随后,静默如鸡地立在一旁。
……
时间在煎熬中变得异常的缓慢,让人坐立难安,有如热锅上的蚂蚁,又或者是紧绷的箭弦,只需要松手,
便会浪到无边无际。
医疗室的门仍旧紧闭着,司宸铭的脸已经完全变黑。
至于Freklin和祁天逸,脸色也沉得能够凝出水来。
祁家别墅内,诡异地陷入一阵沉默,所有的人说话都变得小心翼翼,走路更是有人踮起脚尖,生怕因为发出的杂响,惹怒这里的主人们。
古老的钟摆挂在墙壁上,时针和分针的行走,发出滴滴答答的声音。直到时针恰好指向下午四点一刻时,医疗室的门终于被打开。
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们鱼贯而出,守在外面的三人快步迎了上去。
司宸铭在最前头,他拧着眉问道,“医生,我太太现在怎么样了?”
为首的医生解下白色的口罩,朝他点了点头,“病人现在生命特征稳定,此次大腿受到严重伤害,压迫到骨神经,待病人醒来后,需要好好疗养。另外,此次坠机事件,会给病人留下创伤性应激障碍,若是没有痊愈的话,日后最好不要乘坐飞机。”
“接下来的二十四小时十分关键,需要有人留守,若是发现病人发烧的话,一定要立即通知我们……”
说完后,医生们离开了,留着司宸铭僵硬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