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楼离开了,留下三个大男人站在走廊上面面相觑,司宸铭和Freklin彼此都看不顺眼对方,至于祁天逸,纯粹是来顺场子玩的。
司宸铭看了一眼祁天逸后,别过脸去,静默地凝视着紧闭的房门,里面古思玥正在接受治疗。
他面上冷沉又担忧,脑海中却在思索,祁楼进去又出来,面色似乎变得苍白许多。
若是他没猜错的话,祁楼应该是给玥玥捐了血。他犹记起祁天逸在找到古思玥时说得一句话,那就是他的舅舅祁楼找到合适的捐血的人。
想到这里,司宸铭的眸色暗了暗。
祁楼为什么要隐瞒他们给古思玥捐血?难道这其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隐秘?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司宸铭的脸色冷了几分。
Freklin一直注视着司宸铭,这个传说中古思玥的前夫,他堂姐想方设法想到得到的男人。
蓦然,他嗤笑一声。
在他看来,这个男人长相一般,有些钱,但是也不是到了所有女人都为之疯狂的程度,Freklin实在是想不透,古思玥和Jexi怎么会看上这种男人?
“喂,司宸铭,玥玥这里有我守着就行了,”
他朝司宸铭喊道,“你回去吧。”似乎是好心,他提醒着,“我想玥玥醒来后,是不愿意见到你这个前夫吧?”
司宸铭轻轻瞥了Freklin一眼,眼中几多情绪。
然而,一向优雅风流的Freklin却是被这一眼看得上气堵着下气,心中很不舒服,“司宸铭,玥玥这次飞机失事与你有关。要不是你把古伯母气得病房住了院,玥玥也不会因为古伯母忽然病重,坐上这次的航班。”
他冠冕堂皇地将过错落在司宸铭的头上,倒是叫一旁看好戏的祁天逸有些不满,“Freklin,你这话说得也太奇葩了吧?飞机失事是谁也没有料到的事情,你怎么能将过错归咎到司宸铭的身上?”
“虽然我也看他不顺眼,但是你这么毫不讲理,实在是有失一个F国贵族的风范。”
祁天逸虽然名字是C国风,但是他是在F国长大的,F国所有的一切早已融入到他的骨子里。而他接受的F国贵族精英教育,让他看不过去Freklin对司宸铭的迁怒。
“祁天逸,你闭嘴!”
Freklin冷声道,“我跟他之间,没有你说话的份儿。”
“怎么就没有我说话的份儿?”
祁天逸更加不满起来,“Freklin,你是奥尔家族的小少爷,我难道不是祁家的小少爷吗?我跟你,地位上半斤八两,更何况,你现在是在我的地盘上,你凭什么让我闭嘴?”
Freklin被祁天逸呛得有些头疼,可让他现在离开,他定是不愿意的。冷冷地瞧了一眼祁天逸后,他不再说话。
祁天逸以为自己胜利了,冷哼一声,也不再看Freklin,转身让佣人搬来两张椅子,独独没给Freklin。
司宸铭见此,眼中飞快闪过一抹笑意,应承了祁天逸的情,坐了下来,注意力自始至终都落在紧闭的门上。
门内,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们在给古思玥抢救。
有了祁楼的捐血,古思玥危急的情况松缓了下来,让他们稍微松了口气,尔后头皮继续紧绷着。
病人还没有脱离危险。
……
祁楼自医疗室出来后,便去了书房。
破天荒的,他第一次没有做什么,而是站在阳台上,视线不知落在何处。若是有人过来的话,定会发现,这位祁家铁血手腕的当家人居然也会有神思恍惚的一天。
黎琳推着轮椅过来,却被守在书房门口的佣人拦住。
“夫人,先生说他想一个人静一静。”
佣人虽然说话时面带笑容,可是她的语气却是坚定又果决。
黎琳皱眉,“祁,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