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启程离开了,除非是像她和高子皓这样有所图之人才会滞留在此,所以温飞絮猜测,如果马玉婷的情人并非早有防备才迟迟不到温记当铺赎回抵押物,那有没有可能他是被什么更加重要的事情给绊住了。
马崇志跟在马煜文身边这么久自然不是个傻得,温飞絮都说的这么明白了,他也认真起来:“确实有好几个,不过都是祖父、父亲和叔父的至交好友,你该不会是在怀疑他们吧。”
“可有现在还未离开的?”温飞絮没理会他的意思,继续问。
“你不会是认真的吧,那些可都是跟我们马家寨同气连枝,几十年的交情了,若是真对我姑姑有意,娶了不就是了。”马崇志颇为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忽然一拍脑袋:“啊,我想到了,还真有一个讨厌的家伙,吃了祖父好几日的闭门羹,现在又把主意打到我爹头上了,当我们马家寨是好欺负的。”
“是谁?”
“还能有谁,就是漕帮那个姓徐的副帮主,也不知道这漕帮是怎么回事,以往每年都是杜帮主亲自前来,今年居然换成了这个姓徐的。”
高子皓常年在外,这些江湖消息他算是门儿清:“怎么,我听说漕帮和你们马家寨可是通家之好,漕帮的杜帮主和你祖父马老寨主更是结义兄弟。”
“是啊,杜爷爷人是很好啊,可是杜爷爷看人的眼光不好啊,”马
崇志气愤地抓了一把花生米就往嘴里塞,含混不清地说道:“那个姓徐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哪里配得上侠肝义胆的杜姑姑,可杜爷爷竟然要把杜姑姑嫁给他。”
漕帮的事情温飞絮不清楚,高子皓就替她大致介绍了一番,漕帮的杜帮主义薄云天,曾经用漕帮的船只帮助过圣祖皇帝运送粮草,却拒绝了圣祖皇帝的加官进爵,因此不管是朝廷中人还是绿林好汉都对杜帮主另眼相看。
不仅如此,这杜帮主与夫人伉俪情深,在夫人死后不愿再娶,独自抚养唯一的女儿成人,高子皓曾经见过杜小姐一面,是个十分爽利的女中豪杰:“听你这么说这位徐副帮主是要入赘杜家?”
“可不是,听说是比武招亲的时候侥幸赢了杜姑姑,谁知道是不是使了什么下三滥的招数。”马崇志看不惯那姓徐的,自然是什么话难听就说什么。
“比武招亲?”温飞絮听得一愣,她前世见过抛绣球的,以前她在书上看到过,江湖中人不拘小节,女子可以和男子一般抛头露面走南闯北,便很是羡慕。重活一世,她觉得能女扮男装过一段快意人生已是不枉此生,没想到居然还有比武招亲,相当于女子自由地决定婚姻大事,实在是惊世骇俗。
马崇杰被温飞絮的无知震惊了,高子皓倒是能明白她的心态,毕竟他们这样的人家,因为享受了常人无法享受的生活,便要承担常人无需承担的责任,温飞絮出身商贾只是遵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他这样的世家公子,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成了圣上赐婚的对象,那才是真正的身不由己。
“听崇志你这么一说,我倒觉得这位徐副帮主或许真有些本事,不然又怎能俘获杜小姐的芳心呢?上次在宴会上倒
是未来得及与他认识一番,说不得又是一位江湖俊杰。”高子皓随口打趣道。
马崇志没好气地回答:“那你可真是不凑巧,姓徐的今天就要走了,都在我们家白吃白喝几个月了,这不中午我爹还要设宴给他饯行,我想着有他在肯定吃不下饭,趁现在得多吃点儿。”
“怎么?这徐副帮主来马家寨已经有一段日子了?”温飞絮对这位漕帮副帮主的印象还停留在寿宴上,他出言挑衅马老将军时那目中无人的样子。
俗话说相由心生,那徐副帮主生就一副尖嘴猴腮相,看着就觉得不是什么好人,就连温飞絮都不由地替那位素未谋面的杜小姐感到惋惜,这样的一个人,怎么想都不会是良配。
马崇志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是啊,姓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