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保证以后会乖乖听话,不惹你生气。”
“你不喜欢我打架,我以后绝对不出手,让人当活靶子也不出手。”
“你不喜欢我赌博,我以后绝对不参与,看见赌场就绕开走。”
“我以后到哪里都牵着你,不管什么时候、什么理由都不会丢下你一个人。”
“所以……你能不能跟我……走……”陶墨本想来一番深刻的检讨外加霸气的表白,可是不知怎么说着说着眼圈就红了,晶莹的泪珠顺着易容不细致的皮肤滑下,一滴一滴低落在地上,好像还能听到“滴答”破碎的声音。
陶墨终于支撑不住倔强抬着的头,渐渐低了下来,轻轻放下她刚刚牵着的手,手指转移到脉上像掩盖自己的尴尬。可手一直在颤,怎么都停不下来。
突然感觉手上一空,紧接着手腕被人一抓,陶墨条件反射的想要离开,脚腕却被轻轻一绊。身后之人轻巧的用力就将自己带到了一个温暖而熟悉的怀抱。
“你不用乖乖听话,做你自己就好。”
“你可以打架,但一定不能输,万一万一输了一定要告诉我,我帮你欺负回去。”
“你可以赌,但是今后只能和我赌,万一万一忍不住出去赌记得不要再将自己输了。”
“当你遇到危险的时候,我允许你丢下我。”
“我跟你走。”
忽视暗处幻影不赞同的眼神和自己的身体情况,司徒音打横抱起愣住的陶墨,向赌坊的内间走去。
“你……”刚走到外面看不到的地方,司徒音终于抵不住体内毒发,险些将陶墨摔了下去。陶墨本想问些什么,看他骤然变白的脸色,急忙将他半扶半推到床上,细细的把起脉来。
“你体内的毒还没完全压下去怎么就出来了?你不要命啦!”
陶墨发现他根本就不像刚才看到的一样健康,他的身体早就被毒深入已久,可这脉象又与那天夜晚有所不同。
“你这难道是……”“是毒已经侵入要脉了。”司徒音闲闲的躺在床上,慵懒的补上了她想说的后半句,表情满不在意,好像是在讨论今天中午吃什么一样。
“那怎么办……怎么办……”陶墨关心则乱,深呼吸几口,定下心来道:“我先给你施一套针法,将毒性控制在一个范围。你应该知道自己平时吃的什么药,等施完针我去给你抓一副。”顿了顿补充道:“我施针可能下手有点……有一点点疼,你疼的话一定要说出来。”
陶墨当初学习医术时主攻的是药理和毒理,对施针什么的并不感兴趣,当初她还被陶远和取笑过,用那样的三脚猫针法医人,恐怕人还没医好针就先被她扎断了。
的确,这些年她虽有长进,可还达不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万一哪一针扎错了地方,或者用多了力气,好不容易得来的人可就扎没了。
司徒音点点头,看陶墨从衣服里翻出一个小布袋,里面装有几个小瓶和一排整齐的银针。陶墨是少有的认真,小心翼翼的从布袋里抽出几根针,在火上烤着,嘴里吩咐着司徒音:“司音你把衣服拖了。”
“我浑身没力气。”司徒音眼底带着笑意,嘴上却虚弱的说。没力气是真的,可按他的毅力,别说脱个衣服了,若是现在陶墨翻窗跑了,他也能跳起来出去追一趟……当然后果可能就一命呜呼了。
“快点,我马上就烤完了。”陶墨斜眼看了看司徒音,确定他还有脱衣服的力气。
“我的毒已经深入了,动一下可能就一命呜呼了。”司徒音再次抗议。虽然说的严重
些,可中毒人的举动使毒发展倒是真的。
“你现在这样拖着更容易一命呜呼。”陶墨简直想把他拉起来打一顿了,这个人在别人面前一副君子的模样,现在躺到床上都能躺出一副无赖的架势。
“快点。”陶墨拿着针坐到床边,无语的看着司徒音。“没力气了。”司徒音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