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足够了”
“不是什么事情都可以找到证据的!”
朱雄英有些惊骇:“仅仅迟了一日父亲就怀疑是李善长...”
“娘的”日常儒雅的朱标十分难得的爆了粗口:“到底要老子怎么才能说的通?”
“你今儿个是不是把脑子忘到大营了?”
“这是一日的事情吗?”
“他不走,孤的政令甚至父皇的政令在朝廷就永远像隔了一层!”
“政令不通,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嘿嘿!”紧接着朱标憨憨的一笑,眼神中透着精明:
“自胡逆案之后,李善长深居简出,一向没有什么劣迹,但是今儿个的事儿,让孤抓到了机会”
朱标手握成拳:
不管是不是应天府的锅,但是让孤叨上了,就算是只蛤蟆,孤也得给他攥出尿来!”
“那父亲...”朱雄英再也不敢小看这个看着憨厚的老子了:
“这种小事儿可以波及到李善长吗”
“波及李善长?”朱标用看傻子的眼神瞅了眼朱雄英:
“不可能的,漫说这种事李善长根本就不知道,就算那姑娘是李善长亲手打死的,对他也不会有太大影响!”
“对待这种开国功臣之首,除了谋反,根本就要不了命。
可真要是到了那个时候,他谋不谋反就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该不该死!
像这点小事儿,李善长眼皮子都不会夹一下!”
朱雄英一愣:“那父亲为何?”
“孤没有动他的意思,就是给他们提个醒,让他们知道谁是主子!”
“罪名和怎么判决孤都想好了”朱标看着自己摊开的手心儿:
李存义是李善长举荐的,李善长举荐失措削禄米。
李存义应天府尹御下不严以渎职罪流放崇明。
应天府通判通判勾结不法士绅斩首示众。
张家的儿子杀人犯法腰斩。
张家全家充军。
朱雄英愣神愣了好久:
“那...那这种事儿不用知会皇爷爷吗?”
朱标似笑非笑的看着朱雄英:
“你感觉你皇爷爷是笨蛋?还是真的感觉有些事儿孤能替你皇爷爷做主?”
朱雄英眼睛瞪得贼大:“皇爷爷也想....”
“你皇爷爷没有那种意思,不要乱猜!”朱标摆摆手,扭头把话岔开:
“你不是老说你皇爷爷信任孤吗?信任在哪?”
紧接着就自问自答,食指捣了捣桌子:
“就在这!”
“像你皇爷爷这种开国之君,孤再怎么闹,也不可能超的过你皇爷爷!”
“所以你皇爷爷往往会鼓励孤去闹,让他得以在暗处看看孤的能力!”
“以你皇爷爷这种英明神武的杀伐之君,他绝不会容许一个草包做他的继承人!”
“所以孤表现的越能干,太子的位置就会越稳,大明就会越稳!”
......